熟悉七爷的都知道,但凡他称起爷了,心情多数都是不美的。
西岭再没问二句,回身朝后面打了个手势,没一会儿,连惊呼声都没发出来,就见柳公子和他的仆从几个就被堵了嘴五花大绑在马上被玄五三个押到了最前头。
冯妙嫦都顾不得七爷心情不美了,“你……他……柳公子……怎么了?”
七爷倒没不搭理,“匪窝里出来的不绑还留着么?”
冯妙嫦不由惊呼,“柳公子是盗匪?”
七爷这才少坐起了些,“等会儿瞧不就知道了。”
知道再问他就没好话了,冯妙嫦很有眼力劲儿地住了嘴。
贾大和洪四跟在车队后面殿后。
“几个毛贼随手就打发了,大伙儿呆会儿都跟紧了别掉队啊。”
“跟着呢!”
“落不下!”
车夫们还真没怕,西边儿的盗匪们有个约定俗成的规矩,那就是打劫可以,车夫和他的车马过后一律是会放回去的。
车夫们往这边走,车钱都是提前收好的,所以他们怎么都不会有损失。
当然这也不是盗匪们发善心,而是没有车夫肯往这边来的话,货进不来,他们也没的抢,只好对车夫网开一面。
至于商贾们,只要利益足够,什么时候都有不信邪的,倒不怕有人不来。
就跟回应一样,车夫们的应声刚落,两边山上杀声震天响起,埋伏的盗匪们挥着刀枪棍棒声势浩大地冲了下来。
瞧着足有二三百号人,有几个常走这边算是见多识广的车夫们都被唬住了。
“天爷,咋这许多人!”这样规模的盗匪打劫他们也是头一回见!
见识过一回追杀,又历了两次生死,冯妙嫦现在胆子大得很,顺着大敞的车门往外看着,一点没有躲避的想法。
看到盗匪们下来还真是避开了被绑着的柳公子几个只朝玄五三个冲杀,有些还试图过去给柳公子解困,就知道柳公子确是和这帮匪徒脱不了关系。
西岭早已解了自己的马骑了往前去了,手里飞镖连环往外射着,镖到人倒,没有一发是空的。
那几个想靠近柳公子的都是被他的飞镖放倒的,这下盗匪们再管不了柳公子了。
玄五几个大开杀戒,刀锋过处就没有站着的,匪众们挨着个的哀嚎着倒下。
七爷是等山上的盗匪们全冲到底下候才动了,一声呼哨后,他的马嘶昂着奔过来。
“你要习惯见血,等会儿不许回避!”
七爷说完,扔了手里的折扇,未见什么动作,人已经无声无息地滑了出去,再一个轻如凌波的起落,人就上了马。
“先拣着匪首都杀了!”
声音不大,却没被漫天的喊杀哭嚎声掩住。
“得令!”
“这就来!”
“好嘞!”
“瞧好吧!”
西岭,玄五,玄七,玄八四个此起彼伏的应回来,大概是杀的正过瘾,嗓音里都透着欢快。
盗匪们则开始慌乱起来。
这么些人冲下来,砍瓜切菜一样,人一拨一拨儿的倒下,他们却始终冲不出前头四人的围堵。
这又来个硬茬儿,开口就是想杀谁就杀谁的睥睨霸道口气,平日杀人不眨眼的匪首听得都冒寒气,冲杀在前的匪徒们好些开始找机会要撤。
七爷催马冲进去,只一根长鞭呼啸着左右挥舞,一鞭子甩出去就是数人翻滚出老远,痛嚎之后就如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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