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人教导过她怎么圆房,但是谢钰行事却和嬷嬷教导的完全不同,他动作利落,没有半点拖泥带水,甚至没有碰到其他地方,以至于结束之后,俩人的衣服都近乎完好。
就像他说的,他只是在走流程,尽礼数。
所以他做完之后,就像往常一样回到了书房,冷漠清醒又克制地离去了。
......
书房。
谢钰正在灯下看书,面色如无波的古井。
但只要细看,就会发现他这一页许久没有翻动。
时间已经过去一会儿了,他心跳得依然厉害。
他发现沈椿对自己的影响有些超乎意料。
她的纯真之中透着几分野性,蜜色的肌肤,黑润眼眸,就连略带乡音的清澈嗓音,无一不契合了他的喜好。
他并不是没见过其他女子,但却无一人能让他这般被吸引,这种吸引是身体上的,仿佛源自本能的,难以克制,
极乐来临之时,他甚至抛却了理智,忘掉了朝堂局势,府衙公差,伦理纲常乃至圣贤大道,满脑子都是抱着她直到天荒地老的念头。
但很快,这种危险的思想就被常年养成的清醒自律压抑住了,他想要离开身下这个勾起自己无数邪念的少女,克制的念头刚起,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他便结束了。
谢钰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何为无地自容。
第018章
虽然房是圆了,但沈椿心里总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但她也是头一遭跟人圆房,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哪怕有春嬷嬷哄着,她翻来覆去到三更才睡,睡了不到一个时辰,屋里忽然听见刻意放轻的脚步声。
沈椿睡的不沉,睁开眼一瞧,就见谢钰取下衣架上的官服,看来是要准备上朝了。
他看见沈椿睁眼:“吵醒你了,是我疏忽,抱歉。”
俩人明明昨晚上才同了房,按理来说应该更亲近才是,他却还是跟之前一样的疏离客气,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沈椿掀开被子起身:“公事处理完了?我帮你换衣服吧。”按照嬷嬷叮嘱的规矩,妻子理应帮丈夫更衣的。
屋里的光线黯淡,她没见到谢钰的眼底有浅浅几根血丝。
谢钰唇瓣动了下,本能地想拒绝,但又按捺住了,展开长臂:“有劳。”
沈椿被他的客气弄的更不自在了,整理领子的时候,她手指无意中划过他凸起的喉结,留下一道浅浅的红印。
谢钰双眼微闭,喉结轻轻上下滚动,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她忙道:“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谢钰五指不觉收拢,声音仍云淡风轻:“无妨。”
他不着痕迹地后退了一步:“我去上朝了,你若困乏,便多睡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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