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都只有二十来岁,家人早就撤离去西洲省了,他们因为被救援队的人救过帮过,所以自愿留下来加入这个队伍。他们都还是学生,军训时练过射击,有开抢经验,所以都配了抢。
可即便如此,依然敌不过人心的险恶。
他们准备把人送到对面的诊所救治,在取出担架抬着人离开之前,职衔最高的那个人开了口,吩咐后面赶来的其他队员,让他们把那些物资包都平均分发下去。
“通知所有人,看管好自己的东西和武器,从现在开始,顾好自己和队员就可以,觉察到危险立刻使用武器,不要迟疑,这是命令。”
这些人,出了事就躲在房间不出来,等人走了又第一时间来到现场,不顾还躺在旁边的救援队员的死活,只顾从被打开的仓库里拿取物资包。
他们不是要自己保管物资吗?
既然他们眼里只有这些物资包,那他们现在就全部发下去。
他们根本不明白,在现在的状况下,身上一旦有了多余的物资,只会给他们引去更大的麻烦。
不过从今天起,对方的死活与他们不再有关系。
宾馆楼外,大雪又纷纷扬扬下了起来。
几个队员抬着他们的队友从雪道走过时,都忍不住抬头看向不断飘落雪花的灰败天空。
才刚刚有消融迹象的深厚雪墙,又再次被飞扬的大雪覆盖,可以预见到,过不了多久,他们才挖出的雪道又会再次被积雪填满。
他们做的一切,好像都是无用的努力,就像是连上天也在一起嘲笑他们的无能。
有时候,一个人强撑着只是靠着一口气,当那口气被卸掉的时候,也是信念彻底坍塌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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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又一次降临了。
舒馥和姚若云在体育馆住了两个晚上后决定返回隔壁楼的小茶馆住。
第一个原因是,停了两天半的暴风雪,在傍晚又开始了。
舒馥合理怀疑这场雪还远没到停止的时候,体育馆是挺好的,大家在一起很热闹,但如果要在这里待过整个冬天,她想想就觉得有些头秃。
姚若云倒是能用卫星电话和父母互保平安,舒馥也能用卫星电话和陈法那里收发一些消息。
但除此之外,其他事都没办法做。
此外,吃了两三天的米饭配腊味还有方便面,她们真的不想再吃了。
姚若云如果还没觉醒就算了,现在她觉醒了,两个人窝在小茶馆里真是要多自由舒适有多自由舒适。
第二个原因是,另一个带有光条的疑似同伴已经确认为韩澜,至于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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