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村口讨论大妈组织内部。
根据搜集来的情报,苏宜年知道住在村西头的丽萍奶奶,原来是一个特别喜欢音乐,对每一个人都笑脸相迎的和善奶奶。
直到那天,从城里来了个乐队,似乎是为了采集雨南山的音乐片段,所以他们发布了一则招聘启示。
丽萍奶奶的儿子跟着丽萍奶奶学了许久音乐,再看到乐团开出来的高工资后,当下就坐不住了,带着自己祖传的绝学,就去乐队应聘。
城里来的乐队,一边看不起这边的乡下人,一边又急切的寻找着乡音的热度,好像用点古老的旋律一包装,自己那烂的不行的曲子就能脱胎换骨一样。
丽萍奶奶的儿子自然跟他们理念不合,但是他继承了来自这个小镇的音乐世家独有天赋,他写出来的歌,即使是胸无点墨的小破乐队,都知道这曲子好听。
能火,能赚钱。
于是他们起了歹心,将丽萍奶奶家儿子写出来的曲子占为己有,然后分币不花的将丽萍奶奶的儿子踢出乐队,那个年代实在是太难找到一点点抄袭的证据了,所以丽萍奶奶儿子和他们大吵一架。
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山间的路不好走,加上当时丽萍奶奶儿子的情绪本就愤怒,结果在临快到家的山道上,丽萍奶奶的儿子失了足,掉下了山路。
恰好乐队的车从那边路过,他们看着坠在山路边摇摇欲坠的儿子,笑着嘲弄他的音乐是一坨早就不流行的废铁。
像他们这种传统老旧的调调,如果不是他们流行歌手,哪有重见天日的机会。
丽萍奶奶的儿子死掉了,从那之后,他们就再也听不到丽萍奶奶家传来歌声。
但是那个乐队拿着丽萍奶奶儿子做的曲赚的盆满钵满,成为了一个有名的乐队。
村民磕了磕手里的旱烟,说起这件事来还是有些唏嘘:“今天就是那个乐队在村里义演的日子,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来恶心丽萍的咧,还是真的两心疼。”
村民啐了一口,然后拿起手里的烟,深深吸了口。
苏宜年听完所有故事,和苏眠眠对视一眼。
*
燕奶奶这会正躺在院子内的躺椅里,一双已经苍老的眼睛毫无焦距的看着远处,看起来目光有些游弋,那双眼里似乎有恨,又似乎被岁月磨得什么都没有。
丽萍奶奶有些疲倦的皱了皱眉,她讨厌听到那个乐队的鼓点声,但是又自虐的让自己听下去。
那是她儿子写的歌。
丽萍奶奶两只手握紧,还没等他愤怒,就看见门口,远远的走来了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早上刚来过的漂亮青年腰间围着草裙,旁边汤圆一样的团子不仅围着草裙,脸上还画了俩大大的腮红。
两个人的装扮甚至有点喜庆。
苏宜年抬手抄起丽萍奶奶的凳子。
然后丽萍奶奶就听见那个青年说:“别睡了,以后在地里有的是时间睡。”
丽萍奶奶:“???”
你会不会说话?
然后她就听到苏宜年忽然说:“他们还说自己曲子潮流,我得让他们看看什么是潮流。”
花园宝宝永远是坠叼的,一个会跳花园宝宝的人,他能有什么坏心思!
花门!
于是花门门主苏宜年无比笃定:“走,咱们去他义演上跳玛卡巴卡!”
丽萍奶奶:“???”
苏宜年抬头,目光认真的好像自己不是去穿着草裙热舞。
“没事,咱大胆去做,剩下的交给报应。”
丽萍奶奶:“.....”
丽萍奶奶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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