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总一如既往相敬如宾的风格。
陆总深深吐了一口气,刚刚准备将怀里抱着的奥特曼头套套在头上,就被一只纤长白皙的手指摁住,他有些怔愣的抬头,恰好撞进了一双狭长的狐狸眼。
苏宜年从怀里掏出了一包从山下面带的至今,微微皱了皱眉,将手里那包印花纸巾递给了陆叙。
苏宜年顿了顿,目光落在陆总额头的汗珠上。
“我带的有纸...”
陆总准备套头套的手微微一顿,面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看不出来情绪,但是实际上内心已经彻底爆炸成一只尖叫鸡。
啊啊啊!他老婆!心疼他!
啊啊啊啊!他老婆!给他递纸巾!
这还不算定情信物算什么?!他老婆给他的纸巾!他老婆给的!!
陆总心里像是炸开了好几朵烟花,整个总裁激动的手都在发抖,他伸手想去接,他忽然觉得这老婆给的纸巾,就连绿都绿的那么有格调。
那上面写的是相印吗?
那上面明明写的是他和他老婆心心相印!
陆总还准备抬手,但是身上的玩偶服实在是过于笨重,连在一起的手掌让他无法很好的接着纸巾。
陆总愣了愣,有些尴尬的想要缩回手,又害怕苏宜年以为自己是不喜欢他的纸巾才不接的,一时间陆总进退两难,有些难过的立在原地。
早知道就不接孙导给他的任务了!!
穿着玩偶服,连老婆给的东西都接不了。
陆总那张天生看起来冰冷的脸,此刻因为委屈竟然显得有点可爱,苏宜年没来由的想起来街边蔫嗒嗒的狼犬,看起来超大一只又凶又酷,但是在吃不到罐罐的时候表面上装作毫不在意,实际上尾巴垂的比所有小狗都低。
苏宜年看了看陆总伸到一半的手,实在没忍住笑了笑,然后他自然而然的将手里那包纸巾拆开,冰冷的指尖隔着薄薄一层纸巾抵上了陆叙的额头。
像是一片羽毛轻轻擦过,陆叙愣了一瞬。
然后他整个人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彻底从头红到了脚。
陆叙甚至感觉自己的鼻孔和头顶都在冒烟。
好犯规!
苏宜年在认真的抬手给他擦汗,陆叙看着面前青年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庞,他认真起来的时候嘴唇会微微抿起,让那对形状姣好的唇瓣看起来更加诱人,特别是那双眼睛....
呜呜呜呜老婆好好看。
陆总在心里咬手绢。
此时陆总最后悔的一件事情,就是——
自己怎么穿的这么少,为什么这汗出两滴就没了??
呜呜呜都不够擦!
“好了。”
苏宜年将陆叙额间的汗珠认认真真擦干净,然后将手里的纸巾叠好,顺手丢到了一边的垃圾桶里。
陆叙慌慌张张地套上了头套,他害怕苏宜年看到他头套下面红透了的脸。
然后陆叙就同手同脚的走到了崽崽们面前。
苏眠眠和白岁岁他们坐着的方向和苏宜年正好相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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