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人都走了,只剩下王汉生一个人在这个贫困落后的小山村里。
沈名池回去后从院子里搬来个马扎静静地坐在门口,也不动也不说话,姿势都没怎么变。
他在无声地和节目组较劲,节目组不就是想让他们出糗制造看点吗?他就这样坐着,看那群人还拍什么,看他们着不着急。
旁边负责跟拍沈名池的摄像小哥也坐着,认真录下沈名池像雕塑一样坐了三个小时,比沈名池还能忍。
沈名池:......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王汉生点了支蜡烛,家里没通电,唯一的亮源就是那一簇烛火。
烛光把王汉生的影子拉得老长,他在草棚子里的灶台烧火,在米缸里用瓢舀了一瓢米,仔仔细细淘洗几遍后放在大锅里,接着他又弯腰拿出来一个豁口碗,从里面舀出来一勺猪油,王汉生似乎犹豫了一下,又倒回去半勺,只留了一半。
他看了一眼门口青年的背影,往灶台下面添了两把柴火。
两人就这样各忙各的。
不一会,米饭的香味从这小小的棚子里传出去。
米饭熟了,掀开锅之后是热腾腾的饭香,王汉生挑了个好碗,把碗来回洗了两遍,接着在碗底将那半勺猪油倒进去,接着盛了满满一碗米饭盖在上面,焖了一会再用筷子拌好。
他知道门口的青年应该是在和谁怄气。
王汉生走到门口,把碗递给沈名池:“后生,吃饭吧。”
沈名池看了一眼那油乎乎的饭,看着就十分腻人,让他没有一点食欲。
“我不吃,拿到一边去。”沈名池面无表情地说。
从上午爬山路到静水村,一直到现在又滴米未进,沈名池确实有点饿了。
但他沈名池死也不会吃这样的饭。
“这....”老人似乎没想到沈名池会拒绝,一时间端着碗不知所措。
又过了一会,沈名池听到站在旁边的人走开了。
直到院子里都没声响了,似乎是老头都已经进屋睡觉,沈名池又不知坐了多久,才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发麻的双腿,走到老头给自己提前准备的睡觉的地方——一个独立的小屋,在灶台棚子旁边。
他推门走进去,小屋很小,放一张床之后就没什么空间了。
被套都是新的,就是床垫只有薄薄的一层,坐上去都硌人,沈名池和衣躺下闭上眼睛,没过多久被饿醒了。
沈名池翻来覆去一会,他本想忍过去,奈何腹中饥饿之感越来越明显,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
沈名池走出去凭着记忆摸黑走了两步,来到小棚子里。
露天的小棚子被月光照得还能大致看清一二。
他四下看了看,没看到工作人员才放下心来。
沈名池走到灶台附近想找找有没有什么东西可吃,在他把锅盖掀起来看清锅里的时候愣住了。
锅底有一层热水,锅盖掀开后往上不停冒水汽,那碗饭稳稳当当放在锅里,被热水浸过半个碗。
沈名池伸手一摸,碗还热着,里面的饭也热着,是王汉生特意放在锅里溫着的。
饥肠辘辘的沈名池端出来那碗饭,蹲在旁边一口一口吃了起来。
饭里带着淡淡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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