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它们受了什么刺激。
蒙坚倒没有往姜遗光身上想,以他的身手,想要队里头哪个人的命,还不需要费这个劲儿。
所以就……真是巧合?
甭管是什么原因都没法再追究了,当下的事儿才是最要紧的。事态紧急,他们连难过的空闲都没有。
蒙坚打开包袱翻出酒囊和一个酒杯,往地上倒了三杯水酒——小豆子,下辈子投个好胎吧。
“好了,咱们走。”蒙坚轻喝一声,叫醒了其他人。
一群人重新出发。
一线天出来就是一大片宽敞平地。稀奇的是,这片地上土壤硬硬的,不像山里其他地方跟吸足了水似的一踩就往下陷。
这时顶上也没有山壁遮挡了,上上下下都是敞亮的,月光顺顺当当照下来,照得地面反光,好像月光在地上板结了块。
再仔细看就能看出来不是地面反光了,红黑色的土地上自然带着一层霜白色,那竟是土壤本就带着的一抹白。
放眼望去,黑天之下层层叠叠的白,好似一幅黑白颠倒的奇诡瑰丽的水墨画。
姜遗光仔细看了看:“这是……盐土?”
蒙坚笑道:“公子好眼力,正是盐土。”
姜遗光对盐土还是有些了解的,知道在这片阴湿的山中出现盐土十分不合常理。盐土多出现在少雨干旱一带,这山中森林茂密溪流密布,怎么会出现盐土?
不过又一想,世上不合常理的事情多了,也没什么好稀奇的。
蒙坚说:“这里以前还说要用来采盐,后来也停了,据说采出来的盐都不能用,就全填了井。”
往前走了一小段,他指着不远处的一口井:“就是这口井,那些挖出来的盐全都填回了井里。”
那口井看上去也有些年头了,外边长满了青绿色苔藓,上边用来打水的架子也塌了半边,变成一块腐朽的烂木头。
姜遗光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蒙坚笑道“我也不清楚了,这是在我还小的时候,一位前辈告诉我的。”
“前辈?”
“一个和我一样,从小在骊山长大的人。”蒙坚叹道,“他和我一样,从小在山里长大,对山中十分熟悉。”
“只可惜,后来他去世了。我也没能来见他最后一面,好像他也是在这座山中出了什么岔子才走的。”再说起这些事,他十分平静,不见半点悲痛。
瞅了眼姜遗光的神色,他哈哈大笑道:“何必忧愁,我们这些守山人的命便是如此,只要能探寻出一点骊山奥秘,我就算粉身碎骨也甘愿。”
姜遗光一怔:“你……”
蒙坚低落的心终于高昂起来,一指其他人笑道:“不光我,其他弟兄们也是这么想的。我们就是为骊山而生的!”
“对,我也是!”
“我可不怕……”
“我也不怕,我只怕自己顶不上什么用!”
士兵们纷纷响应,简直恨不得现在就牺牲证明自己的英勇无畏。从昨天开始,情绪一直低迷的整支队伍终于在此刻爆发出了生机。
姜遗光像是被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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