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在我身上,这只蛊王,归我了。”姜遗光一字一顿道。
前面还没什么,邬大人威胁也好,总归他能收回蛊王,也不亏。等姜遗光把这句话说出来,余谯才是真正两眼一黑,抖着手指着姜遗光你你你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邬大人也有些愕然,旋即心里憋着笑退开半步让他们自己吵去。
她还担心姜遗光吃亏,现在看来,他要真这么好欺负,也没法渡过那许多死劫。
姜遗光明显是在设套让余谯着急,这样一来不论能不能得到蛊王他都不亏。要么是余谯把蛊王拿回去,一切回到原样。要么是蛊王从此归给姜遗光,他白赚了个宝贝。
擅蛊之人少,却也不是没有。到时再请来一个取蛊。
想到这儿邬大人就更高兴,余谯此人狂傲至极,若不是她威胁要把他园子一把火烧了也没法把他叫来,现在总算有人治一治他了。
叫他吃个教训也好,不然以后他还敢对入镜人下手。真以为入镜人都是疯子这句话是假的吗?这回姜遗光没计较,换成别人,估计早就想办法杀了他了。
“我最讨厌有人暗地里害我。”年轻男子阴冷道,“你既然做下这种事,总得付出代价。”
余谯急了:“蛊王可是我的!它是我养出来的!”
“那又如何?既然它在我身上吃了我的血肉,那就是我的了!你休想轻易讨回去。”姜遗光分毫不让,“否则我白白养好几天的蛊虫就是为了让你拿回去?你以为我有这么好心吗?”
余谯脸孔扭曲,又气又急。姜遗光只快意又恶劣地笑:“就算你想取,我也不要了。”
“余先生,请回吧。”
邬大人和沈长白就袖着手在一边看热闹,姜遗光三言两语把余谯气得跳脚,甚至不顾其他人在场就想动手,养蛊之人全身都带毒,沾上一点都可能要命,但全都被姜遗光灵活躲开,一片衣角都没沾上。
转眼间人就来到了窗口,姜遗光坐在窗边回头对余谯得意地一笑:“它归我了。”
说罢,一跃而下。
余谯扑过去往下看,那人已不见了踪影,白茫茫雪地上没有一点踪迹。
捏在窗户边的手指都发出了咯吱声响,额头蹦出青筋。
他从来没被人这么耍过!
……
那厢,姜遗光跑了以后就在园子里随意又找了间屋子进去,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他就出来了,随意出门买了几件成衣斗篷,找家客栈换上。
京城这么大,余谯若没有眼线,根本找不到他。
过年的热闹气氛还没散,街上到处热热闹闹,穿着虎头鞋虎头帽的小孩拿着炮仗跑来跑去,人人穿新衣新鞋,喜气洋洋。街头巷尾有小贩叫卖元宵、糯米等事物。
再过几日就是元宵节,元宵之后又是圣寿。去年天子五十大寿开恩科,今年不知又有什么样的热闹事儿,每年圣寿都会有不少宝物流水似的运到京城,今年恐怕也不会少。
姜遗光走在人群中,他生得好看,总有人回头多看两眼,便买了个面具戴上。这下从四周投来的目光总算少了。
戴着面具,他转了两圈,又听到街上传闻太子即将娶妻,就定在圣寿后十日。
年初喜事实在多,多得人都要高兴不过来了。先是边关大捷,然后是圣寿,接着太子娶妻。人人都十分憧憬太子妃过门时的热闹场景。
几位皇子成亲都晚,但大伙还记得皇子妃过门时满京的热闹。更何况,那可是太子,明日之君!太子妃岂不就是将来的国母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