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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繁忙的他,习惯了高压和被人照料的生活,梁越从小就被植入了一种思想,家务活不是他这样的人该做的,那是浪费时间,他从未学会如何真正照顾池曦文。至于现在,他显得像一个笨拙的外行人,甚至连帮忙都变得多余。
池曦文给自己蒸了烧麦,没有做太多的菜。
很快,十二三分钟后,饭菜上桌,梁越看见:“没有我的吗。”
“你只是进来找你的腕表的,我不是你家的保姆,你找到就走。”池曦文近乎冷漠地说。
“好……”梁越接受,转身到沙发和地毯旁象征性地摸了摸。他当然不是真的为了找腕表,事实上他根本没丢什么东西,除了零散的猫玩具零件,根本没有什么理由待在这里。
他半跪在地毯上,穿着剪裁合体的衬衫,灯光洒在他肩头,最终还是开口,试图解释自己最近的变化:“我以前忙碌,是因为在总部竞争压力大,节奏也快。但现在不一样了,我被调到亚太区,很多时候只需要做决策,开会也多在白天。偶尔半夜开国际会议,所以现在我有了更多的时间……”
梁越的声音低沉,眼神牢牢锁定池曦文,仿佛试图从他冷漠的表情里找到哪怕一丝回应:“文文,我想弥补你。”
池曦文听着,心里仿佛堵了一块石头,沉甸甸的。他早就知道梁越的这些话意味着什么,可那些过去的伤害已经让他难以再相信。于是,他终于开口:“所以呢?”
梁越看着他:“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我很爱你,那时候却不知道如何给你最好的爱。”
池曦文只吃了两口饭,就放下了筷子,胃里一阵翻涌,心里更是难过。他微微垂下眼帘:“你的爱是什么,梁越?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是就在我离开的那天,你的秘书却送人来家里陪你睡觉。这就是你的爱吗?”
暖黄的灯光照在梁越的脸上,轮廓显得格外清晰。梁越的神情此刻流露出明显的不解,眉眼里透着疑惑,剑眉紧蹙:“你在说什么?哪个秘书,谁陪我睡觉?”
池曦文实在受不了梁越的假装,直接戳穿他:“Alex送了一个十八岁的男生到我们床上,你要说你不知情吗?”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痛苦几乎要将他吞噬。想到那件事,他心底仿佛浸在冰水里。
梁越的脸色瞬间变了:“我不知情。”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池曦文这么恨他了。
“那天你要坐飞机离开,我穿错了衣服颜色。我让Alex帮我找一个生活助理。”梁越说,“仅此而已。”
那天晚上梁越回家得很晚,回家前对秘书说:“生活助理找了吗?”
“找了,”秘书问他,“Leon,要先看看照片喜不喜欢吗?”
梁越闭着眼靠在车厢里,说不用:“让他把衣帽间整理好就离开,我不希望回家看见陌生人在家里。”
凌晨三点,梁越回到了一个空荡荡但整洁的家。
这就是那天发生的所有事。
而池曦文却说,有人睡在他们的床上。
梁越一瞬间好像明白了什么,Alex当时表情微微一变,梁越没有在意,现在回忆,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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