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烟花声频响,停歇的间隙,他只能听见墙上时钟秒针“嗒嗒”的响声。
还有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心跳好快。”梁听叙说。
盛意小幅颤了颤,想推开梁听叙,小声争辩:“我没……”
梁听叙把他抱得更紧了,“是我的心跳。”
似是宣告投降,盛意没再挣扎,也顺势靠上梁听叙,声音有些黏糊:“那你……再喊一遍。”
“亲一遍喊一遍。”梁听叙说。
盛意轻轻松开他,一手勾着梁听叙的脖颈,微微歪了歪头,在梁听叙的唇瓣短短停留了一阵。
离开时,梁听叙眼眸落在他眼底,缠绻的、流连的。
两个音节从梁听叙的喉间涌出:“小鱼……小鱼。”
“你怎么喊了两次。”他喉咙痒痒的。
梁听叙指了指嘴唇,示意。
光一个晚上,他们就不知道昏昏沉沉亲了多少回。
像难以抗拒的毒药,盛意趋之若鹜,自甘沉沦于此,流连忘返。
最后拖拖拉拉收拾,拖拖拉拉洗漱,梁听叙上床躺着时已经烧得晕乎,沾床便睡。
盛意帮他用温毛巾降温,试探他额头的温度,降下来后终于松了口气,轻轻撩开额前发一角,落下一个晚安吻。
“晚安……男朋友。”他说。
又面色发烫地转出去洗漱了。
隔天天刚见亮,整屋亮堂时,两人才一前一后从床上爬起,睡眼惺忪。
盛意迷迷糊糊要下床,突然被拦腰抱住,退烧了的温度贴上他的背,梁听叙说:“新年快乐,小鱼。”
大早上就惹事,盛意倒吸口气,看着梁听叙手放的位置,仅仅只离了不到一公分的距离,就快要碰到了。
“新年快乐。”盛意的祝福说得囫囵吞枣,潦草摸了摸梁听叙的额头,确认烧退了后,拉开梁听叙的手就往卫生间走。
“对谁说的新年快乐。”梁听叙问。
盛意吐了口漱口水,差点被呛到。
“这间屋子有第三个人吗?”他问。
“你不叫我,我怎么知道你是对我说的。”
原来在这等着呢。
“我昨天喊了……是你没听到。”
“没听到怎么能算呢。”梁听叙把那股好赖劲学得一愣一愣的。
声音越来越近,盛意一抬头,只见梁听叙出现在他身后。
“卫生间小,你出去,等我收拾完你再进来。”
“让谁出去。”
“你……!!”
“我是谁?”梁听叙把下巴搭在他肩膀上。
“咕咚”一声,盛意猝不及防地把漱口水吞咽了下去,惊觉一阵柑橘味。
口中涩涩,盛意没好气道:“是你是你,四两哥。”
说完便从梁听叙边边角角的地方钻了出去。
“为什么这么喊?”梁听叙不解。
盛意贱兮兮地探头回来,“半斤八两,两,梁,你不就是四两嘛。”
想听点不一样的四两哥:“……”
结果没一会儿功夫,这个外号传得人尽皆知。
梁听叙洗漱完发现天都塌了,群里对他这个新外号聊得不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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