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见梁听叙一直捂着膝盖脚踝,神色有些惨白问:“你崴到脚了吗?”
第37章 只有你问才说疼
梁听叙跳下台时,不止崴到了脚,脚踝还轻微骨折了。
演出是进行不下去了,盛意站在旁边看着梁听叙做临时包扎,等救护车来了又想跟着救护车走。
但救护车只给一位家属陪同,梁父在呢,他也来看他们演出了,自然轮不到他。
盛意只能站在原地眼巴巴地看着救护车开远,心底那块大石头迟迟落不下去。
后背遭猛地一拍,盛意回过神,徐文彬正飞速地在打车软件上打车:“没事儿哥,别担心了,轻微骨折的休息个两三月就能好,不会有什么事的,我们现在打车去医院。”
有徐文彬这一番话,盛意依旧担心。
他的左手腕现在依旧每逢阴雨天便会轻微发酸,以后一辈子就只能这样了,落下病根,所以每回只要有谁排练时不注意,喊这里疼那里酸的,盛意那颗心总会被调到嗓子眼上,连着追问几天“还疼吗今天”“疼要去医院检查啊”。
若是见到梁听叙神色淡淡地频繁甩手活动脚踝,他也担心,但逃避心作祟,愣是没开口问过,要么时时刻刻通过镜子反射盯着,丢了魂似的卡不上节拍,又被姜澈骂一顿,要么私下拜托其他人问问。
伤着筋伤着骨会有多疼,他再清楚不过了,他不想让他们也体会。
他真的担心梁听叙的脚踝也会和他的手腕一样,若严重些,岂不是以后都不能长久站立,不说能不能继续玩乐队,会不会走路都成问题。
没到医院呢,盛意就把自己吓了个七七八八,直到在病房,见到梁听叙打着石膏,还一脸什么都没发生的表情同他们打招呼,盛意才终于松了口气。
徐文彬反应最大,明明刚才打车还能出声安慰他,见着梁听叙面了突然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稀里哗啦挂在梁听叙身上嚷嚷着:“还以为你要出大事了呢。”
梁听叙不自在地把他抬了抬手腕,笑出了声:“就崴个脚骨折了一下,能出什么大事。”
路枝拆台:“刚刚打车你不是还一个劲安慰盛意没事没事呢么,说得头头是道给我们都说安心了,结果你自己还担心着呀。”
姜澈也笑:“毕竟也才14岁,小孩嘛,害怕正常。”
徐文彬最不喜欢大家总说他小,把他当小孩子看待,挥着胳膊四处指责:“你们也才大我两岁,谁不是小孩儿啦,再说,我生日过了,我已经15岁了,刚刚那也是因为盛意一脸魂不守舍,我再不安慰他,他魂都要飞了。”
就这么不加掩饰地说出来了,梁听叙果然朝他这边看了好几眼。
但盛意依旧站在圈外没什么动静。
气氛有些安静了。
姜澈回过头来,用手肘戳了戳她,故意咬着字眼道:“你啊,被‘15岁’的大孩给担心了,怎么做哥哥的。”
又一把把他拉近到梁听叙跟前,拍拍他的背说:“好啦,你也别担心了,人好好在这坐着呢,医生刚刚也告诉梁叔叔,他不会留后遗症,是吧叔叔。”
梁父朝他们眯眼笑笑:“是的,就是这两个月没法去学校,也没法跟你们排练了。”
徐文彬和路枝摆摆手:“正好期末,我们也得学习,乐队停就停了叔叔。”
“课内的笔记我也记完会给听叙送过来的。”
但学渣听不到这些。
姜澈&盛意:“那岂不是期末考都不用考了,太爽了吧。”
连一向脸带笑意的路枝这时都有些无语,绕到两人身后一人来了一下:“哪儿好啦。”
两人一脸歉意,刚刚有些凝滞的空气总算再度流通起来了。
几个人又闹腾一番,闹到天色暗了才急匆匆要走,担心回家晚了赶不上吃饭又得挨说。
临走前,几个人程序设定似的轮流着问梁听叙:“还好吗?还疼吗?会不舒服吗?”
“不疼,不会,好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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