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么酒啊?”车上路,蒋朝朝好奇问。
“一个叔叔送给我爸的酒,”向野说到这儿,又补了句:“他给施辞的,我去叔叔家接施辞。”
蒋朝朝哦了声。
下一句,向野说:“刚刚施辞把最后一个问题问了。”
蒋朝朝吃双皮奶的动作,停住了。
“什么,”蒋朝朝明知故问:“问题。”
向野笑了一下,却不说什么问题,而是问:“是你想知道吗?”
蒋朝朝顿住了:“我……”
根本不给蒋朝朝任何机会,向野又说:“施辞说,是扁扁老师,亲口问的。”
红温了。
心跳也起来了,伴随着一股热意,直冲脑门。
没想到向野继续说道:“有人啊,”他笑得很坦荡:“表面对我淡淡的,背地里问这么令人脸红的问题。”
蒋朝朝小声嘀咕:“你倒是脸红啊。”
“只是这个问题有点难住我。”向野说。
蒋朝朝抓着勺子紧紧的:“为什么?”
“去年六月的省赛,”向野说:“我见过你。”
第38章
“去年的省赛。”
蒋朝朝重复完这句话,陷入了一个浅浅的回忆中。
从初中开始,基本每一年的省赛蒋朝朝都会参加,但因为蒋朝朝参加的比赛和活动实在太多,如果没有特别值得记住的,蒋朝朝很容易混淆。
向野说的去年的省赛,就归属于没什么值得记住的,已经被蒋朝朝混淆了的那部分。
“你见过我?”蒋朝朝问。
向野十分肯定:“我见过你。”
蒋朝朝这会儿唯一能想起的,只有去年的省赛他的比赛曲目。
蒋朝朝于是:“怎么个见过?”
向野说:“我看见你,你没看见过我的那种见过。”
蒋朝朝再继续问:“我在干什么?”
向野:“拉小提琴。”
不知道为什么,蒋朝朝因为这句话笑了,他分析了一下:“我在台上你在台下吗?”
向野:“是的。”
蒋朝朝:“还有吗?”
“没有了,”向野摇头道:“你的演出正好在施辞的后面。”
蒋朝朝:“是嘛,还挺巧。”
向野:“是很巧。”
很巧也很合理,向野见他的第一面也只能是台上台下,他想但凡他们俩是光天化日的无意间对视,蒋朝朝都很难不去注意这个人。
这位极其对自己眼缘的帅哥。
“今年也巧。”蒋朝朝说了句。
向野点头:“今年也巧。”
既然这样,蒋朝朝的那个最后一个问题就变得没有意义没有必要了,毕竟这会儿他以为的向野的第一次见,和向野真正的第一次见,存在巨大偏差。
但有个问题可以问。
“今年你在那个晚宴上碰到我,”蒋朝朝好奇:“你认出我来了吗?”
向野毫无思考:“认出来了。”
蒋朝朝先是惊讶:“刚见面你就认出来了?”
向野:“嗯。”
再开心起来:“你记性挺好。”
向野:“很难忘记。”
蒋朝朝嘴角又歪了,便顺势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太容易让人记住,太有魅力了。”
蒋朝朝的语气可谓夸张,向野笑了起来,但也道:“可不是。”
蒋朝朝疑惑:“你叹气干什么?”
向野:“我叹了?”
蒋朝朝夸张试学人:“哎……!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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