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啊,今天安夏的朋友上岛后大多数我都见过了,但你有点面生我才会怀疑,”他朝我伸出手,“初次见面就认识一下吧,我叫复柏。”
我也伸手与他礼节式握了下。
“我不是他朋友的话,你以为我是什么?”我中气不太足,因为我和安夏成为朋友才不到一晚上。
复柏:“是跟着大家长出来参加婚宴的小孩。”
他和安夏秦照庭是一个年纪,但我也不至于看起来太小。
他又说:“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叫言知。”
“言知?”复柏脸色微变,重复着念了一遍。
“怎么了吗?”
在这里遇见安夏的未婚夫实属意外,与之攀谈就更不在计划之中,而他这一点异样也让我心里咯噔一下。
“没什么,想起来整理宾客名单时见过你的名字,我当时就在想叫言知的会是个怎样的人,”他恢复如常,夸赞道,“你的名字很好听。”
“谢谢。”我有点不好意思,“你不去参加安夏的单身派对吗?”
“他的单身派对,未婚夫怎么能参加?”复柏失笑,“今晚我只配躲在这边吹风。”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复柏说得对,是我考虑不周。
复柏:“倒是你,安夏想让你们玩得开心,你怎么一个人愁眉苦脸地跑到这里?”
“我没有愁眉苦脸。”我否认,“我天生就长这样。”长得一副苦相,谁见了都不喜欢。
“谁说的?”复柏质疑我,“安夏以前和我提过,你是个很可爱很真诚的人。”
我可爱真诚?安夏怕不是说的是我的反义词。
我说:“那时候我才和他见过第一面,他感觉错了。”
复柏:“那你也想成为这样的人吧?”
他一语道破,干脆利落。
我没有接他的话。
所幸海风呼啸,不会让我和他站在一起时太尴尬。
“抽烟吗?”风声停止后,复柏掏出个烟盒,从里面抖出一根给我。
我“不”字刚要说出口,在喉间转了一圈变成:“给我一根吧。”
第一口烟雾缭绕在空气中最后消散于风里时,我突然想起秦照庭是不让我抽烟的。
眼前忽然浮现出方才第三轮游戏中,秦照庭看向安夏的眼神。
这怪不了安夏。
安夏要结婚了。
是秦照庭还在单恋人家。
可是只是单恋我也很难受,一想到心脏都抽着痛。
人伤心时就是要用一些东西分散注意力,我只抽一支烟怎么了?
我都这么伤心了,我还管他让不让我抽烟干什么?!
情绪不知不觉中起伏有点大,以至于第二口烟雾没来得及吐出去便被我吸回肺里,呛得我止不住咳嗽。
复柏由此得出结论:“你不会抽烟。”
“谁也不是生来就会,不会的东西我可以努力学,一天学不会就学一周,一周学不会就学一年,一年也不行就用很多年,用一辈子。”再次被看破我有点气急败坏。
这些话在我脑子里排演过无数遍,情急之下就一股脑全部冒出来了。但这些并不想说给复柏听的,而是在我还被秦照庭包养的时候,说给从前的秦照庭听。
可能是因为脑子被秦照庭那番真心话表白害得不够清晰,所以无差别输出了。
复柏有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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