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可以。”
……
常岭下午五点的飞机,收好行李后没待太久便走了。
租房里空荡冷清,我从未觉得这两室两厅这么宽敞。
常岭让我尽量远离秦照庭,我还是想问个清楚。
我拨通了秦照庭的电话。
电话一经接通我便问:“常岭要回繁城,是不是你做的?”
电话那头静默几秒,我正思考是不是手机抽了风,那头突然响起个不熟悉的声音:“言先生您好,我不是秦总。”
很快我反应过来那是程信。
对面声音有些嘈杂,秦照庭该是在外面应酬,这才将手机和外套都交给程信。
很快那头换了人。
秦照庭:“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你不要装疯卖傻。”我斥道。
秦照庭略微正经些:“常岭父亲和我有合作,我只是饭局上随口提了一嘴‘按照目前的形势,令郎直接在自家公司更加有保障”,他父亲就把他叫了回去。”
“我什么也没做,”他语气平平,“这关我什么事?”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认定了是你做的。”
这会儿倒是装起来了,几个小时前他在奶茶店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言知。”
“你就是对常岭有成见。”
“的确,”秦照庭说,“我很不喜欢他。”
“我接触的每一个人,你有喜欢的吗?”我问他,“从前我被你养着时也就算了,但是现在我们都没关系了你还要这样。”
“秦照庭,你觉不觉得自己有点病?”
秦照庭不说话了,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在默认。
而另一个认知令我更加愤怒。
“你看常岭不顺眼就将他逼回了繁城,那林乐——”
林乐与我共事后不久秦照庭就来了店里喝咖啡,并且一坐就是半个下午。
这只能说明一件事。
“所以你每天都来,就是来……”我无法将监视二字说出口。
秦照庭还是没说话。
我知道他是默认了。
不想再与他说下去了,他从来没有过任何改变。
“秦照庭,我对你很失望。”
我单方面挂断了这通电话。
……
人的预感有时非常准确,下午奶茶店老板给我放半天假果真不是只放半天假这么简单。
将秦照庭电话挂断后不久她就给我打来电话。
老板看似推心置腹同我说了许多,甚至扯到了他的女儿,声称我要比她的女儿优秀。
我知道事实并非如此,哪有父母会不以自己的孩子为傲,但欲抑必先扬,她有别的话要对我说。
最后才是重头戏,老板有点为难地告诉我,奶茶店最近生意不好,因此不需要这么多人手了,她需要将我解雇。
她是对秦照庭和常岭大打出手的事心存芥蒂。
当时店里有些刚进店的客人因为这场冲突又离开,谁都不会和钱过不去,我影响到了她的生意。
她大概也看出秦照庭不是个好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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