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门外那人确定自己没醒,叹了口气,说:“你说吧。”
白翌紧绷的精神一下子松下来了。
是他的声音啊,真是睡毛了。
他拍拍胸脯抓了抓触角,忽然想到这里是自己家的床上,而昨天记忆断片之前……
应该是在他的车上才对。
哎呦。
白翌摸摸自己的脑袋。
辛苦了辛苦了,真是辛苦你了。
触发发/情的药剂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一边翻着抽屉里安神的药,一边想,这种东西对人的精神、身体、记忆都有很大的负面。
他又是如何每天忍得下来的。
白翌轻手轻脚吞下药,正准备躺回去再休息一下,忽然听到门外那个从免提手机里传来的声音。
“监测仪显示今天的腺体状态非常好,可以说是突然了一个从未到达过的高度。”
略显苍老的医生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所以我早不是和你说过,去找Omega做几次,可比药物强行作用要有效果得多,你也不用每天都这么辛苦。”
“你要是来跟我说这些的,不如尽早挂了。”景天的声音不太高兴。
“我只是不太理解。你根本不需要操心对象Omega的身体,反正最后给点钱就能打发了,真要是失控出了什么事,你们家也可以轻而易举的处理……”
“院长。”景天打断道:“所以下一段疗程是什么时候。”
“哦。团队开会后再定。”那老头咳嗽一声:“恭喜你,最近可以放松放松了。”
景天挂断电话,回身发现白翌正倚在房门口抱怀看着自己。
他穿着宽松的睡衣,整个人呈现出一种非常放松的状态,头发蓬松乱乱的。
“嗨。”他举手打了个招呼。
景天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手机。
他没想到白翌会醒那么早,忙活着简单弄点早餐的功夫为了方便讲电话开了免提,约么这会儿全让他听见了。
景天略微觉得有些尴尬,但他明白或许白翌早就知道了。
不然昨天也不会那样反常地去做那些事。
他牵强笑笑,张开双臂:“早上好。”
白翌像块吸铁石一样贴进他怀里去,脸贴在他的胸肌上蹭着。
“我刚煮了咖啡,你要不要喝。”
“好。”
“还泡了些麦片粥,我想你胃或许会不太舒服,也就没做什么烤面包煎鸡蛋之类的。”
“好。”
“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景天看着摇摇晃晃走向餐桌的白翌说。
“没有啊。”白翌若无其事地坐下,捧起咖啡杯,然后“啊”地一声凭空指了一下:
“我昨天是怎么回来的,我们不是在看电影吗?”
景天跟着走过去,拖开椅子坐下:“嗯,但是电影结束了。”
“电影结束了,你还没结束?”白翌咬着勺子问:“两个小时耶!”
“嗯。”景天轻笑一声,撑起脸看着白翌吃东西:“我想那个时候你已经没什么意识了,巧了,我也没有什么理智。所以我说了会有危险,是你非要惹我。”
“那我们怎么回来的?”
“我让助理过来,他开车回来的。”景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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