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指缝中看到白翌脖子上发红的指印。
“我还没那么稳定,会伤到你的,别闹。”
他揉着太阳穴拉开面前的抽屉,白翌听到声音迅速起身,迅雷不及掩耳从他手里夺走蓝色药瓶,嘭地朝后备箱丢去!
“你干什么!”景天眼睁睁看着药瓶滚到不知哪个角落去了,后备箱里的东西很多,估计不都搬出去,一时半会找不回来。
“换一种方法解决,好吗,”白翌双眼朦胧,眼角挂着泪水,双手抖着去摆正景天的脸:
“你不是有我吗,你用用我,依赖一下我。”
白翌更努力地集中精神,试图从腺体里挤出更多的费洛蒙。
他知道以自己的等级,想要让一个高阶的Alpha陷入完全发//情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得想想别的办法。
“说的这是什么话。”景天紧紧捂住口鼻,两眼猩红:“要不然你先出去——”
话到一半,又意识到白翌现在可比自己严重多了:“那我出去。”
“你走了我怎么办。”白翌攀在他的胳膊上:“帮帮我,景天。”
“就算帮帮我。”
白翌把眼睛跟鼻尖哭的红红的,梨花带雨地纠缠着用鼻音说:“我难受,景天。”
——“我没试过这么干,我害怕。”
——“我也没带omega抑制剂,嗯?”
他再往前凑着,半眯着眼去抓景天的衬衫衣领,迷迷糊糊解扯的扣子。
“呃……我带了、带了这个……”
景天眼睁睁看着白翌从兜里掏出一大盒套子
“……”
景天的头疼得越来越厉害。
“你真的假的。”景天咬着牙说:“这是外面,你也不该是这么没分寸的人。”
白翌眼珠子轱辘一转。
“这儿不是外面,没人能看到啊。”白翌胳膊发软出溜滑了下去,顺势“啪啪”几声之后。
景天的衬衫扣子挨个飞了出去。
“啊……我不是故意的。”白翌又开始掉泪珠儿,脸贴在景天的肚子上哭着歇了一会儿,低头咬住他裤子上的拉链环。
景天浑身一凛。
他甚至不敢往下看去——视觉上过于强大的刺激让他喘不过气,但又无法大口的呼吸。
太浓烈了,空气中全是白翌的费洛蒙味道。
后颈的腺体又涨又痛,简直像被放在火上烤一样煎熬,手表指针跳动的声音被无限放大,他知道这样下去真的不行,却还是忍不住抚摸起那颗毛绒绒的小脑袋。
白翌的头发软软的,像是飞蛾的绒毛,触角上细密的刷子若即若离地扫过掌心,他从头到脚一切都是这么的好。
“白翌,白翌。”景天叫着他的名字。
白翌现在无暇出声,景天那里对他而言可不是那么好应付的。
“白翌。”
“白翌啊。”
“我……”
“我可能……”
白翌仰起头,舔着嘴角朝他笑。
“不要克制,好吗。”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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