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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些年来他都是怎样过来的。
他要被迫发//情、强行抑制、再发//情、抑制,反反复复,以此强行刺激腺体的恢复,达到简松想要的标准!
这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费洛蒙的驱使下人完全可以变成野兽,无法正常思考,浑身发烫发热极其煎熬,普通的Alpha一年一次两次都已经足够折磨,大多数人都会选择按规矩服用长效抑制剂以保证发情期不会突然袭来。
只有实在不可避免的时候,Alpha才会被迫吃下紧急抑制剂,强行压下发//情期的后果是长达三四天的头晕脑胀,恶心想吐,心悸手抖。
他每天……每天都要去承受这些吗。
每天……
怎么可能……
早该疯了,换做别人怕是早该疯了!
白翌猛然想到他们在酒店的那次,那天景天身上突如其来的费洛蒙气味几乎快要将自己杀死,但神奇的是自从自己开口说了“不要。”
他的费洛蒙真的跟变魔术一样收敛温柔了许多。
我早该意识到不对劲的——白翌想,没有Alpha会调节自己的费洛蒙浓度啊,除非他真的对自己腺体的控制能力天赋异禀,不不不,哪儿有什么天赋异禀,都是逼出来的,都是他在每天反反复复的刺激下练出来的。
白翌越哭越厉害,哭得发晕。他意识到车里残留了不少景天的费洛蒙气息,应该是用除味剂稀释过了,但Omega的身体还是能感觉得到。
想必他一个人躲在这里,经历过数不清多少次的折磨。
……不要这样对他。
白翌不到最后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直到被开门声吵醒。
他睁眼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睡着了,迷迷糊糊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只顾傻愣愣盯着半空中俯视自己的那张脸,再加上地下停车场里灯光昏暗,半老天才“哦!”了一声,
指着景天的鼻子说:“好巧,是你耶。”
景天眉头一皱,调整椅背把他一起扶了起来:“不是我还能是谁。”
白翌敲了敲脑袋,刚刚那些回忆铺天盖地涌了回来。
他再没说话了,老老实实坐在那儿。
“怎么睡着了也不知道把窗户开个缝,多危险。”
景天跟着坐进车里,俯身替他扣上安全带,余光刚从白翌脸上掠过,又迅速凑了回来,仔仔细细将他打量了:
“眼睛怎么肿了?”
“啊,有吗?”白翌赶紧拉出镜子看了看,果不其然,俩眼泡肿的像金鱼。
“可能水喝多了。”白翌打着哈哈:“没睡好,水肿。”
“也对,正好今天好好放松一下。”景天发动汽车说:“想好去哪儿了吗?”
“我想?”白翌的声调猛地抬高:“我没有想法啊,不是你非要我在这黑咕隆咚的地方等你下班的?”
景天一边回头倒车汽车,一边递给白翌一个平板电脑。
白翌不明不白接过来一看,竟然是某个高端购物商场的网上商城。
放眼望去主页上全是五位数以上的奢牌包包、潮牌服饰、钻石首饰,白翌硬是吓得缩了下巴:“你干嘛啊。”
“想送你礼物。”景天支支吾吾的:“但是不知道,你会喜欢什么。”
“我什么时候图你这个了?”白翌把平板往旁边一搁,抱着胳膊生气说:“我自己也有钱,能买得起。”
景天捏着方向盘的手指动了几下,逐渐不安起来:“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想这么长时间以来从来没给你买过什么,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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