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眼看汽车里酒店越来越近,景天的脸色也越来越白:“我不得买点什么吗,这么空手去不是道理吧。”
“你就安心吧——”白翌拉出长调:“是我爸妈要见你,又不是你请他们来的,要送也是我们这边送你!”
汽车驶进酒店的地下停车场,他们从直升电梯上去,酒店的电梯里有一面巨大的全身镜,景天一动不动地站在那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他的身材很好,肩宽能够完美地撑起夸张的长款风衣,发型干净利落,唯一不足的是表情太过僵硬,有种不太亲切的冷傲感。
景天莫名抬起手捏了捏自己的两腮,试图把嘴角往上拽,当然于事无补。
白翌疑惑地透过镜子看了看他,在明白过来他这诡异的动作是出于什么原因后,偷偷笑着握住景天的手。
电梯叮地一声到达指定楼层,两个人并肩走上走廊,白翌掏出放开,嘀嘀一声刷开走廊尽头豪华套间的门。
“爸,妈,我来——”
“啪!”
彩带礼炮迎面炸飞了漫天,纷纷扬扬落在两人身上。
景天脖子一缩,愣地站在门口,任彩带洒了满头。
“嗨呀,我就说你会吓到人家嘛。”屋内白发的中年omega稳稳放下茶杯站起身,他的头发恰到好处地留了披肩的长度,穿了件白色的毛衣,踩着酒店一次性拖鞋,气质温雅地走到景天面前。
“你好,我是白翌的父亲,韩守成。”
景天弯着腰握手。
“哎呦,怕什么呢,这不是要热烈迎接人家嘛。”白昱丢开礼炮桶,抱着怀满脸带笑:“景天哥,好久不见啊!”
“还以为你们得拖一会儿呢,没想到这么早。”一旁传来个女人的声音,景天木然转动视线,卧室门处走过来一个穿了西装阔腿长裤的女人——
她的个子很高,气场上完全不输这两个儿子,休闲西装也能穿出一种领导的气质,脸上挂着一从容的笑,完全没有半点警惕、或说审视的意味。
更何况,她怀里还抱着一大捧以白玫瑰和铃兰搭配的花束。
白翌先说:“爸,妈,送什么花啊,多奇怪呢。”
“来,这个给你。我们来的突然,白昱这孩子啊,又是等我们到了才告我他哥有了男朋友的事儿,没来得及准备什么东西,至少这花你得收下。哦对了,我是他们的妈妈,白应彩。”
景天完全呆驻在原地,连该抬手接花都动作都没能做出来,直到白翌强忍着笑捏了捏他的手背,小声催:
“收下呀,说声谢谢我爸妈。怎么,看不上?”
景天恍地回神,“哦哦”飞快应了两声,然后忙朝两人不停鞠躬,腰停在一个快要九十度的弯度上,乍地朝白应彩伸出手,大声说:“谢谢爸妈!”
白翌:“……?”
白昱:“?”
韩守成:“……”
景天察觉到一瞬间的冷场:“……”
“哈哈哈哈哈哈!”白应彩打破冷场哈哈笑道:“你这孩子,喊得倒是挺积极,我可还没说同意呐?”
“不用这么紧张,来,先都坐下。”白翌的爸爸拉开会客室桌旁的椅子,把餐具理整齐:“也是来的突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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