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每个晚上,禾月都会躺在他怀里看电视,两人一同观看电视剧到深夜,这只兔子会安静地躺在他们脚边。
可惜,过去的事就是过去了,再也无法复现。
想到这儿,铁肠心脏隐隐作痛,他呼吸逐渐沉重起来。
他不能继续再跟禾月接触了。
他已经在很努力地克制自己,但每次看见禾月那张脸,他还是忍不住靠近,无论他在心里默念多少遍“我讨厌禾月”,也抑制不住那种情绪。
跟禾月走得越近,他就越难以自拔。
他决定离开。
于是他将兔子放进围栏里,又将兔粮和青草放好,打算悄悄离开。
但随后,他听见浴室里传来一声巨响,像极了某种东西摔在地上的响声。
是禾月摔倒了?
他立即起身走向浴室,但在拧开浴室门的那瞬间,犹豫了一秒。
就这样闯进去?
无妨,根据猎犬规则,在迫不得已情况下,可以选择强行破门而入。
于是,他果断捏住门上的锁,稍一用力,门锁在他略显粗暴的动作下应声而裂。
他推门进入。
浴室内,水雾与灯光交织出一片朦胧景象,温暖的灯光透过氤氲的水汽,形成一道道迷离的光影,在墙壁上浮动着。
禾月正站在浴室中央,弥散的水汽环绕在他周围,如同轻纱一般覆盖着他。他的身体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柔和而纤细,很难让人移开视线。
目睹这一幕,铁肠的目光瞬间定格,他的呼吸似乎也跟着凝固。
见到铁肠突然闯入,禾月似乎完全不意外,反而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从容地伸手拿过一旁柔软的浴巾,轻轻裹在身上。
“铁肠先生,原来也是伪君子啊。”
禾月脸上带着懒散的笑意,将一旁的碎发拢到耳后,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禾月:“你嘴上说着‘不要’,‘讨厌’,却强行闯入浴室,偷窥我的身体呢。”
铁肠定了定神,不着痕迹地收回目光。
这之后,他的目光转向浴室角落,发现沐浴露瓶正躺在地上——刚刚的巨响,大概就是它掉落在地上导致的。
铁肠意识到这是一场误会,于是低声说了句“抱歉”,“我只是来确认你是否安全。”
禾月的笑意更浓了一些,他那赤着的脚踩着湿漉漉的地面,一步步朝铁肠走近,两人的距离逐渐缩短,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张力。
“安全?”他重复着这个词,眼神中闪烁着某种狡黠,“我倒是挺好奇,你会如何确保我的安全。”
浴室内的温度似乎因为两人距离的拉进而升高了几度,周围的水汽更加浓厚,空气中逐渐泛起令人窒息的燥热。
眼看禾月即将要跨过警戒线,铁肠立即准备离开,然而,禾月那温热的身体如同影子般贴了上来。
禾月的手轻轻按在铁肠的胸口,轻轻一推,毫无阻力的,将对方的身躯推向了冰冷的墙壁。
“你偷窥我的身体,不想负责任?”禾月的语气中带着戏谑,似乎在享受这一刻的主导权。
铁肠尽量保持平静,试图去解释:“抱歉,我并没有——”
禾月并没有等待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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