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来替江白争股份的。
尤其是刑乐一口一个“哥”叫的让人分不清他到底是谁的弟弟,谢晦也是一改往日风采,收起了浑身的毛刺,一错不错的盯着江白,眼睛恨不得长人家身上似的。
刑乐拖着椅子往江白身边挪了挪,刚刚还绷着的小脸这会儿笑的跟朵花似的。
谢晦看到刑乐往江白身边蹭,不甘示弱的也挪了挪位置。
其他人:“......”
江白茫然的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程憎。
不是说出大事了么,他也没看出有什么大事啊。
“你就是那个江白?”
会议室里,胆子最大,脑子最少的人开了口,语气中带着不屑,江白看过去,见那人一脸吊儿郎当的表情,一时间猜不出他是谁。
谢商伟轻佻的眼神上下打量他:“我还以为什么国色天香呢,不也就那样。”
这话江白听得了,刑乐和谢晦却听不得。
江白眼疾手快的一手按住一个,看着谢商伟问:“让你失望了,请问你哪位?”
谢商伟一噎:“我——”
谢云霄瞪了谢商伟一眼,跟江白说:“他是谢晦的二哥,谢商伟,他说话就这样,你别往心里去。”
江白没说话,他松开了按着刑乐胳膊的手,像是松开了桎梏刑乐的开关,刑乐立马就跟脱了缰的小野驴似的嚷起来:“你好看!屎壳郎窝,里爬,爬出来的似的。”
谢商伟蹭的站起来:“你说什么?”
刑乐说话费劲,但并不耽误他损人,他那张嘴要是不结巴分分钟能把人怼死,谢晦早就领教过了,现在也轮到谢家的其他人尝尝这滋味。
谢晦把江白按在他手腕上的手握在手里把玩,懒懒的掀了下眼皮:“说你像屎,听不懂?”
说完,谢晦看向谢洪启:“他也是董事会的?还是他能决定股权分配?他为什么坐在这?”
谢商伟指着江白:“他一个外人都能坐在这,我凭什么不能?”
谢晦眼神一冷:“外人?”
谢晦拿出许久没有显摆过的结婚证往会议桌上一甩,pia的一声。
小红本本上“结婚证”三个字格外显眼。
谢晦指着小红贝:“认字吗,念一遍。”
谢商伟显然是没想到谢晦会随身揣着结婚证,他看了谢晦一眼,仿佛在看怪物:“结,结婚了又怎样,偷偷摸摸的还不是谁都不知道,你问问在座的董事,谁知道他是谁,整个公司的人都以为他是你情人,说换就换的那种。”
二伯头发都吓的快要立起来了,倒霉孩子,活够了么,左一句右一句的不怕被谢晦打死?
谢商伟从小就虎,在谢家作威作福惯了,谢晦离开谢家多年,一回来就拿了比他还多的股份,还在谢家耀武扬威,谢商伟一直就不怎么服他。
谢晦看了眼一脸愤愤的站在谢商伟身后随时准备接受命令一脚踹翻这个傻逼的程憎:“手机。”
程憎脚都抬起来了,才发现谢晦说的不是“揍他”,他放下叫,把手机递了过去,用余光瞄了一眼江白。
见江白脸色没有太大的变化,程憎偷偷松了口气。
他把江白叫来,本是想悄无声息的把他的名声给正过来,现在却被谢商伟这二货给捅出来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