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谢先生,叫出他对谢家的态度,不仅带着绝对的疏离,甚至连客套都懒得,就连谢晦介绍的时候都说一句“父亲”,江白却像是没听见一样,叫了他一声“谢先生”。
谢洪启气的脸都歪了,他看看江白,又看了眼看着江白挑着嘴角一副被取悦到了的谢晦,呼吸顿时一阵不畅,他压着情绪:“结婚这么久了,怎么也不知道回家坐坐?”
谢晦舒坦道:“改天有机会一定去拜访谢先生。”
谢洪启被这“谢先生”气的不轻,他看向江白:“你先出去,我有话跟谢晦说。”
江白正好也不想在这看他们的“父子情”,正要走,却被谢晦拦住了。
谢晦带着江白在沙发上坐下,接过程憎拿来的水喂给江白:“有话就说,赶谁呢?当这是你家坟头?”
江白手托着杯底,一边喝一边看了谢晦一眼......你说话可真好听。
谢洪启不可思议的看着谢晦,他这是在伺候人喝水吗?这小子是被下降头了?
江白喝完头一扭,骄傲的要命:“不喝了。”
谢晦仰头把被子里剩的一点水喝完,空杯子放在了茶几上。
谢洪启脸上是藏不住的惊讶,他皱眉看着江白,好奇他是怎么调教的,能把他那疯狗似的儿子驯养的这么老实,连他喝剩下的水都不嫌弃。
谢晦被谢洪启的眼神给看毛了,他眯起眸子,凶狠的看着谢洪启:“你他妈看什么?”
谢洪启怔了一下,收回目光:“你刚才说什么?我是你爸!”
谢晦冷笑:“你可真会开玩笑,你有事没事,没事就滚,别他妈在这盯着我的人看,要看回家看你家里的野种去。”
谢洪启:“......”
谢洪启今天来不光是为了谢晦带人来公司的事,看着坐在那的两个人,谢洪启感觉自己站在这跟罚站似的,索性在他们对面的沙发坐了下来。
他看了眼江白,见江白没有走的意思,索性不管他了:“听说今天研究所那边来人了,你之前执意投资这个快倒闭的研究所,我没拦你,现在他们研究出了一款可以申请专利的新药,也算是你眼光独到。”
原本心不在焉的江白听到这话,那根放松的神经突然绷了一下。
研究所?
新药?
谢晦:“你想说什么?”
谢洪启:“我的意思是想收购这家研究所,专利这种东西当然是要握在自己手里,比起让他们拿出去做贡献,不如......”
谢晦的冷笑声打断了谢洪启的妄想:“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贪得无厌。”
谢洪启皱眉:“我这也是为了公司好。”
谢晦:“公司好不好关我屁事?”
谢洪启:“你——”
“什么钱你都想赚。”谢晦讽刺道:“谢洪启,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谢晦:“哦对了,今天那位邹所长来的时候还说了一嘴,他们的新药是一个临时顾问研究出来的,临时,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就是随时都会走的意思,你就算收购了丰禾,你也未必能拿到下一项专利。”
如果听到谢晦说“zou所长”的时候江白还好奇是哪个“zou”,那么在谢晦说到临时顾问的时候他就猜到了七八分,直到谢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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