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尤其是一些小年轻,不懂的照顾自己,我们那位顾问年纪就不大,今天我给他打电话,哎呦那破锣嗓子。”
谢晦想到江白的嗓子也挺破的,他抬起头看了邹平江一眼:“看来是流感,症状都差不多,让你们那位顾问喝点梨汤,我家那位不爱喝,哄他喝一口那叫一个费劲。”
谢文洲忍着笑坐在一旁,看着一口一个他家那位的谢晦,不知道这是不是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邹平江笑道:“这年头像小谢总这样年轻有为的好男人可不多喽,您爱人可真有福气。”
这话把谢晦哄得高兴,连带着看这个邹所长都越看越顺眼,原本谢晦打算了解一下情况就先回去的,结果一直陪到邹平江离开。
“你把江白带来了?”周平江走后,办公室里就剩下谢晦和谢文洲,谢晦刚准备起身,就听见谢文洲问了一句。
谢晦:“你怎么知道?”
“有人看见你带人来了,现在公司的人都在猜你们是什么关系。”谢文洲给谢晦填了点茶:“听说前段时间江家给江白办了场宴会,你也去了,但你好像没公开你们的关系。”
那天的宴会,除了谢家,但凡在京市能叫上名字的都去了,话能传到谢文洲这,谢晦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谢文洲:“我以为你不想承认你们的关系,但刚才听你一口一个你爱人,又感觉不像那么回事,你应该挺喜欢他的吧?”
谢晦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你是来帮谢洪启打听的吗?”
谢文洲:“我很闲?”
谢晦冷笑:“你不闲吗?我以为你挺闲的,闲的都有空去派出所。”
想到那天晚上去接谢云霄的事,谢文洲叹了口气:“我那天不知道跟谢云霄打架的人你认识。”
谢晦:“这跟我认不认识有关系?”
“是,没关系。”谢文洲不想再说这事,“话说回来,那天你带走的孩子是谁?”
“江白的朋友。”谢晦说完眼神一凛:“不然你以为是谁?”
谢文洲只是随口一问,但看谢晦的眼神,显然是误会了,他摇了摇头:“没谁。”
谢晦:“你该不会以为是小裴吧?”
谢文洲没说话,他知道谢裴是谢晦的禁忌,他刚才不过是随口一问,问完他就后悔了,这么多年了,那孩子是生是死都未可知,哪就那么容易找到。
“咚”的一声,谢晦把茶杯扣在茶几上,里面没喝完的茶水顺着茶几流到地上,他起身,一句话都没再跟谢文洲说就离开了办公室。
...
蒲满拎着一袋橘子回来,刚进电梯手机就响了一声。
她按完楼层,拿出手机低头看,对面的电梯门这时候开了......谢文洲的秘书送邹平江下楼,电梯门打开一瞬,对面上二十二楼的电梯正好关上。
邹平江在门缝中看见了对面电梯里的人,愣了一下。
秘书从见邹平江站在那没动:“邹所长,你怎么了?”
邹平江指了指对面已经关上的电梯:“刚刚那个人......”
秘书看见了,刚才对面电梯里蒲满拎着一袋橘子,小谢总很少吃这些东西,那橘子八成是给小谢总今天带来的人买的。
刚才上楼请小谢总的时候她问了程憎一嘴里面的人是谁,程憎说,那是他嫂子。
能让程特助叫一声嫂子是什么概念?那基本上就是盖了章,扯了证,再不济也是板上订了钉的事!
只不过这会儿她还没机会去群里八卦。
秘书说:“您说刚刚电梯里那位?那是小谢总的私人助理。”
小谢总的私人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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