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过敏。”
江白无语。
过了一会杰克又端上来一盘茄子,刑乐叹了口气:“哎,这,这玩意我也过,过敏。”
叶邵黎:“也不爱吃?那你确实有点挑食。”
“这是真,真过敏。”刑乐说:“吃了会起,小疹,疹子,小时候吃过一,次差点挂,挂了。”
叶邵黎脸色一僵:“你对茄子过敏?”
“昂。”刑乐说:“可,可严重了。”
刑乐说完转头跟江白说话:“哥,你十一放,放假不去寺,寺里了吗?”
“嗯。”江白说:“去打工。”
刑乐:“打,打工?”
江白:“算实习吧。”
刑乐奇怪:“什么地方实,实习非,非得假期去?”
江白含混的说:“因为平时要上课,只有假期才有时间。”
刑乐点了点头,见叶邵黎看他,他摸了摸脸:“我脸上有,饭,饭粒?”
叶邵黎眉心松了松,摇头:“没有,就是想问问你们那个寺庙好玩吗?”
“没什么好,玩的,”刑乐说:“但是风景不,不错,最重要的是能静,心。”
叶邵黎:“听说你前几天刚跟人打起来了,这还静心?”
刑乐:“诶你,你怎么知,知道?”
没用叶邵黎说,刑乐自己就寻思明白了,谢云霄那傻逼是谢晦的弟弟,他是谢晦的舅舅,这一家子都是亲戚,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那不,不叫打架,我那是替天行,行道。”刑乐问他:“你要,要去我们寺,庙拜拜吗,可,可灵了,你要是去我请,请你吃素,素面。”
叶邵黎:“不信佛也可以去?”
“可,可以啊,”刑乐指了指自己的碗里的肉:“我也没出,出家,我还吃,肉呢,我还住在寺,寺院。”
叶邵黎:“你为什么住在寺院里,怎么不回家?”
刑乐不计较他突然像查户口似的,问什么答什么:“我从小就住,住在那没,没家,我是师父捡,捡的。”
刑乐突然想到什么,跟叶邵黎说:“你要是去,了可千万别,别说,说我打架的事,师父要是知,知道肯定罚我跪,跪经我可,可跪不住。”
江白:“知道怕以后就别惹事,不然我下次去就把你打架的事告诉你师父。”
刑乐苦着脸:“哥你怎,怎么这样,啊。”
吃完饭,叶邵黎待了一会就走了,这人来去都很随心所欲,让人莫名其妙。
刑乐抱着小梨花坐在沙发上叹了口气。
江白:“怎么还叹上气了?”
刑乐吃的有点撑,整个人瘫着,把小梨花放在胸口上说:“他们家人性,性格是不是都不,不太好?”
“嗯?”江白没明白:“你刚才不是还跟人聊的挺开心的吗,怎么突然这么说?”
刑乐看了眼厨房里的杰克,小声说:“刚,刚才好好说,说着话突然就变,变脸了我这,这不是硬,硬聊呢么。”刑乐看着江白:“哥你在,在这是不是净,净受委,委屈了?”
江白挑了挑眉,他倒是没太注意叶邵黎有没有变脸:“少操心我,我挺好的。”
“哎!”刑乐揉了揉吃撑的肚子,吐槽道:“有钱人就,就是麻烦,这属于人,人格缺,陷吧。”
江白笑道:“这跟有钱没关系吧,你这算不算仇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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