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蒲满大概在挨个房间找,她把家里的情况告诉谢晦:“厨房有点乱。”
见谢晦不说话,程憎急得不行:“哥,你说句话!”
谢晦开口,是对电话那头的蒲满说的,也是对程憎说:“带着人,去谢家。”
...
谢晦带人闯进谢家弄出的动静不小,主要是蒲满手里拖着一个,那人浑身是血,甚至看不出是死是活。
施敏从楼上下来,看到那血淋淋的人吓的尖叫一声:“小晦,你这是干什么?”
谢晦因为扭伤,最近都拿着一根黑色手杖,他像看见什么脏东西了一样瞥了一眼楼梯上的女人,转身在沙发上坐下:“叫谢洪启出来,你没资格跟我说话。”
今天是谢老爷子过寿,二伯一家早早就来了,二伯家除了谢商伟还有个女儿,她从楼上跑下来吓的一屁股坐在了楼梯上。
家里这些小辈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害怕谢晦,更别说此刻客厅里还倒着一个。
谢洪启听到动静从楼上下来,看到谢晦立马皱起了眉头:“你来干什么?”
谢晦扫了他一眼,用手里的手杖戳了戳那不知是死是活的人:“给你送份礼物”
刚才施敏没敢仔细看,直到谢晦用手杖把人翻过来,施敏突然从惊叫变成了嚎叫:“啊——小牧——”
施敏跌跌撞撞的从楼上跑下来,跌跪在施牧身边,想看看他怎么样却不敢下手碰他,她一边哭一边冲着谢晦喊:“你是不是疯了?”
谢洪启一脸惊恐的从楼上下来:“谢晦!你到底要干什么?”
谢晦抬起头,冷眼看着谢洪启:“你把江白弄哪去了?”
谢洪启一愣:“什么江白,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施敏哭着喊谢洪启:“老公,老公你快点叫人来,快救救小牧。”
谢家老爷子和施敏的那对龙凤胎在楼上也听到动静了,谢雨晴和谢云霄今年刚高考结束,开学就上大一了,跟躺在地上的施牧一样都是谢洪启的私生子,不过两个小的被谢家认了回去,施牧因为年纪比谢晦大,谢洪启为了不让外人知道他是婚内出轨,并没有对外公布施牧是谢家的孩子。
施敏一边哭一边冲谢晦喊:“小牧好歹是你哥,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你这是想要他的命吗?”
谢晦还真是冲着他的命去的,要不是江白突然不见了,他们见到的就是施牧的尸体。
程憎见他们哭个没完,烦得要死:“少在这贼喊捉贼,是他想要我大哥的命!怎么的,就行他在我大哥的车里做手脚,就不许我们动他?”
“程憎。”谢晦叫住程憎,起身朝着施敏走过去,他站在施敏面前,鞋尖离她就不到两厘米的距离,他垂眸睨着仿佛跪在他脚边的女人:“他也配?”
施敏仰头望着矗在她面前的谢晦,反应了两秒才明白他这句“他也配”指的是她说施牧是他哥这件事。
谢晦手里的手杖轻轻抬起,随后重重落下,直戳施牧瘫在地上的那只手上。
昏厥的人被疼醒,扯着嗓子嘶吼了一声:“啊——”
谢雨晴哆嗦着躲到谢老爷子身后,老爷子喝道:“谢晦,你还有没有点规矩了?你弟弟妹妹们都在这,你也不怕吓着他们?”
谢晦转头看向道貌岸然的谢老爷子,语调一点点拔高:“吓着?他们有一个算一个,哪个没见过血?我妈当初被你们逼着从楼上跳下来的时候,谁没在旁边亲眼看着!”谢晦一一看过在场的人:“现在说害怕?哪个怕?站出来!”
见没人敢站出来,也不会有人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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