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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黑尾铁朗在下一个鱼跃的还是主动贴的更近,靠近虎杖悠仁问了一句,“第一次输球,不会要哭了吧。”

虎杖悠仁原本脑袋放空的,听到黑尾铁朗这句话,一个力道没撑起来直接趴到了地上。

“我没哭。”虎杖悠仁有点想要狡辩的。

“不哭,你从刚才不说话。”黑尾铁朗在一旁笑,还故意动作慢了一点等他。

怕影响到后面的队员,虎杖悠仁撑起身子,继续鱼跃,“总感觉大家受惩罚是因为我。”

这种感觉他很不喜欢。

他不喜欢别人因为他受罚。

总有一种负罪感,虽然不至于多严重,但这种因为自己要做到的事情没做到反而连累了别人的无用,会让他很烦躁。

黑尾铁朗知道虎杖悠仁责任感很强,但是确切的感受到,还是会觉得虎杖悠仁这样的人还是有=太有使命感了。

“不过是一场练习赛,当然我不是说练习赛就不重要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这不是你一个人责任。我们都有。”虎杖悠仁是他们的王牌,从出现的那一刻开始,他们作为多年退出历史舞台的豪门学校,就像是好不容易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希望这样的新力量能给他们带来新的希望。

但是当刀越锋利,他们就很容易只关注的刀本身。

对手是,他们也是。

会很容易忽略到拿刀的人,和整个使用刀的环境。

音驹是以维系为主体的队伍,靠在场的所有人把球维系住,再扣出去得分。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模式。

虎杖悠仁的出现让他们尝试到了进攻得分带来的快感。

是快速能够得分最有效的。

但是维系也会在刀过于锋利的时候被切断。

就像现在走在第三节奏,在场的大部分位置的存在,都只是为了把球传给虎杖,从而忘了本身自己位置和策略。

只会把希望寄托在虎杖悠仁一个人身上。

那么只要发现他们现在这个主体的漏洞,很快就能打破这个平衡。

及川彻就是发现了这个漏洞。

打破他们只需要一局。

责任自然不会在虎杖悠仁一个人的身上。

排球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团体的运动,输了比赛每个人都会有责任。

虎杖悠仁没接受黑尾铁朗这句‘大家都有责任’的话,“不,我的责任更大。”

说完加快速度完成着鱼跃,就好似努力让自己从惩罚中找到自我。

鱼跃惩罚结束,他们下一个对手就到了白鸟泽了。

白鸟泽那边还要再打一局,所以他们只能先休息着或者热身。

这期间,黑尾铁朗一直关注着虎杖悠仁。

缓过来的孤爪研磨也加入了热身中,“怎么了?你把人惹生气了?”

“没有!”黑尾铁朗无辜道,“怎么这么说!”

“呐,从刚才就不理你了。”孤爪研磨自觉还是很会观察别人的。

“没有不理我。”黑尾铁朗辩解道,但想了一会儿还是觉得研磨说的也不是全然不对,“就是有一丢丢在生气。就一丢丢哦。”

黑尾铁朗不知道他的哪句话给虎杖悠仁整生气了,但研磨说的也不能说是全然不对。

对,就一丢丢。

孤爪研磨大概能猜到虎杖悠仁这所谓的一丢丢的生气应该不是针对别人,只是单纯的针对自己。

跟他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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