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和科技相互交错,神秘也与科幻相互重叠。
但并非所有的世界分支最后都走向衰亡和毁灭,有些分支得以在过去、现在、未来的某一刻并入祂们认可的属于星球的,属于人类的历史长流。
祂们以此作为未来某一刻星球、人类遭遇危机时的应对预案。
那是细碎的、隐秘的历史,孤独地散布于真正历史的间隙。因为宇宙并非只有两位神明,而外来的神明危险而疯狂。
追求星球延续的神明创造了‘异能’,追求灵长类延续的神明选定了‘异能的候选人’,于是众多新的世界分支独立于真正的历史开始前进。
祂们向来是不会关注分支的变化的。
祂们傲慢且冷酷,没有任何人类具有的情感。祂们有且只有对星球、人类整体延续的渴望。
但是问题出现了。
有个世界分支过早地进入衰亡时期。于是追求灵长类延续的神明注目到这里时,祂开始思索为何会出现如此情况。
但追求星球延续的神明没有在意,祂只是挥手将新的、基于主世界基底创造出的棋子下放至该世界。
因为祂想知道主动干预世界历史会有什么影响。
这是一场实验,经过两个神明认同的实验。
然而分支世界的意识想要挣扎,但祂太过于弱小,以至于无法抗衡。
于是我们的故事慢慢展开——
“就是这样很简单的情况。”爱伦坡笑眯眯地望着眼前陷入深思的魔人说道,“我是爱伦坡,他也是爱伦坡,我们都属于基于‘爱伦坡’基底诞生的存在,但唯一不同的是——”
“一千人心里有一千人哈姆雷特。” 一切正因世界选择的剪影不相同所致。
陀思妥耶夫斯听后顿时陷入古怪的沉默中来。他可从未想过如此荒唐,如此令人无措的问题,简直是快要把他一直以来对异能,对世界的认知给敲碎了。
绅士对此只是无奈地笑了笑,耐心等待对方回神。他说出的是真话,可他没有说全部。因为分支世界的意识选择了外包求援,某个不幸的分支世界被祂拉了过来。
下放新的棋子对于‘棋盘’的负担实在太大。
祂只能选择当时的最优解。
“我……很难想象……” 陀思妥耶夫斯心烦意乱地喃喃道,但很快他的话语被眼前的青年打断——
“我不要求你立刻相信。”
绅士弯起眼眸,笑语盈盈地双手合十道:“所以我们暂时先把这个问题给放置一边吧。要我给你说说看这个你即将要面对的特异点的情况吗?”
陀思妥耶夫斯听后心情复杂地盯着对方。良久的沉默后他叹息般轻声道:“嗯。”
“这个特异点很简单的。就是无数的时间乱流……你走的每一步都有可能把你回溯到当时的场景……你可以看到伦敦过去发生的好多事情……”
“噢……忘了告诉你,我离开伦敦后以其他身份回来过伦敦的……如果有幸你大概能看到我和钟塔侍从对弈的场景……好吧我承认这就是为什么我要避开钟塔侍从的原因……”
“你问我当时是个什么状态吗……额……说真的我现在也觉得那个时候我好傲慢好不听人话……但是我那时是真的意气风发……你大概会喜欢他吧……”
……
漫天的大雨倾盆而落。
屋檐上无数只浑身通黑的乌鸦伫立于暴雨之中。祂们伫立在战场的边缘旁观着刀剑相鸣的争斗。
陀思妥耶夫斯安静地拉扯了下自己的雨衣。他深邃的紫眸无言地观察着周围的风景,发梢与衣服均未被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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