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来得长很多。
詹姆斯·巴利听说狄更斯好像就是因为这件事,发展了出奇需要耐心的爱好——写小说。
而前不久,他刚好路过并看到某个小说家正在钟塔内部里抓狂抱怨某个不知死活的读者把他最新的推理小说目前和未来的所有的伏笔全部揭开了,导致他现在写不下去……
他一定要抓出对方狠狠让对方负责。
嗯……初听这话,詹姆斯·巴利微妙地幻视出被逃跑的丈夫卷走家产,搞大肚子的可怜妻子的形象。他一边内心唾弃着自己异常跳脱的想象力,一边也不免地代入并发出感叹:
这未免太惨了……
好吧,言归正传。
詹姆斯·巴利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脸颊,暗自鼓励自己:嘿,詹姆斯。你这次可不能再让女王失望了。
他可受够女王在他病床前露出的格外怜悯的表情了。
“他们不是一帮人。”柯南道尔在吐出半截烟头的烟圈后指着地上的人类尸体残骸,对着巴利平静说道。
等下,我还没有来得及开始思考。
詹姆斯·巴利十分痛苦地想到。他缓慢地蹲下来,观察着地上的被拖拽、面目全非的尸体,亦是他们本次出行的目标。
阿加莎不在伦敦,莎士比亚刚离开伦敦,目前伦敦留守的超越者三分之一是被临时召集过来的。
他很难相信这种情况下外来入侵者的出现不是源于英国内部的泄密。
好吧,排除一个因为不小心搞自闭一个小姑娘,结果自己也跟着自闭的托马斯·艾略特,目前留守在伦敦的超越者快要二分之一都是临时召集起来。
詹姆斯·巴利一回想起这件事,内心很是无奈。他莫名体会到钟塔侍从里有着毛绒绒小问题的人可真不少。
但目前最优先的还是处理眼前的问题吧。
大片大片的、干涸的血液像是涂鸦般喷射到了远处的墙壁上,而自远处的墙壁边蜿蜒的血液像是地图上扭曲的河流般一路延伸至他们面前隐秘的角落。
入侵者已经死了,被某个他在此处相遇的人杀死了。
是一击毙命。
犯人瞬息之间便划破了他的动脉,之后出于某种不知名的理由将他拖拉到角落里。
“可真是凄惨呢……” 詹姆斯·巴利言语真切地表达着自己的感概,“他逃离了犯罪现场,逃过了当时钟塔侍从的追捕,却依旧没有逃过死亡。”
不管对方出于什么想法孤身深入伦敦,但詹姆斯·巴利此刻却想对他表达自己的敬佩之意。
他是一位敢于孤身踏入龙潭虎穴的勇士。
但詹姆斯·巴利深深明白自己的敬佩只是向死者献上的虚假之物。倘使对方还活着,那么现在的自己内心的所感所想又是另一种极端的、完全相反的情绪。
只是到底是谁杀了对方?
詹姆斯·巴利不由得皱起眉来。他们知道对方相比是有人接应的,是接应者对他下的杀手吗?
基于对方已经被追踪这点?
柯南·道尔说的意思是不是一个势力,还是不是一个大势力的同个小势力?
“他可真是惨。”柯南·道尔咬着他的第二根烟,神情冷漠地总结道,“好不容易逃到这里,结果却遇到了不该遇到的人。”
好吧,不是一个势力。
于是詹姆斯·巴利假装自己也是这么想的,重重地点头。但转头他严肃地问身旁的侦探道:“所以你看出是哪两个势力了吗?”
柯南·道尔听后顿时瞪了他一眼,动作恶狠狠地掐灭手中的香烟。
詹姆斯·巴利:……这反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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