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德能干出这事,说明其他人也可能会干出类似的事情!”
额,你是指的我吗?
“但是想想又不是那么一回事。”海源北斗皱紧眉头思索着自己知道的信息,“毕竟除了纪德,没有人单独行动。”
“总不可能我现在遇到的所有本土文豪都是‘七个背叛者’的成员吧?”旅行者严肃拍着桌子强调,随后他大手一挥,把眼前的玻璃杯的酒水一饮而尽。
只是他说的话,说者无心听者在意。
因为海源北斗现在直接间接接触的本土文豪就两个:一个凡尔纳,一个席勒。
嗯……
巧了,还真的可能都是。
歌德拿着玻璃杯的手顿时停顿。他内心对着现在情况感到好笑万分。他初听‘七个背叛者’的操作,感觉很像是理想主义者的做法。
而席勒正属于理想主义者。
加上他熟知的[阴谋与爱情]的特性,他可不觉得能够和自己比肩的席勒做不到海源北斗描述中的事情。
事情再荒唐再不可思议,只要能成功就行。他秉持的原则,亦是席勒的原则。
歌德思考到这里,突然发觉到自己之前的想法出现了根本性的解决方法。
“对了,歌德老师——”
海源北斗晕乎乎地皱眉问道:“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拿手铐把我和后面来的你们推荐的文豪全部拷起来比较好?”
“这样子就不会有什么担心单独行动的可能了!”
想到这,海源北斗深感自满地帅气撩起刘海。
歌德:嗯……
“那可不一定。”德国人忍俊不禁,他笑着补充着:“因为他真的很会失踪。只要你不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下一秒他就会消失不见。”
“啊……怎么这么恐怖……”脑子里一团乱麻的海源北斗迷糊地喃喃,“那岂不是没有任何办法了呀……”
“有呀。”歌德感到好笑但没有笑出声道:“但他自己会回来的。”
“噢噢噢。”海源北斗一脸了然地做出顿悟的手势,但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自己顿悟了个什么东西。
他心情雀跃地继续给自己倒着果酒,开心地像是个聚餐上喝着喜欢果汁的小孩。
“正好我找他有事。两件事情一起做了吧。”
海源北斗听到话语的瞬间,迷糊地抬头望着说话者,但歌德只是温和地笑着对他说道:“喝你的酒去。”
可为什么突然感觉周围凉飕飕的?
海源北斗困惑地歪了歪头,但他没有多想。秉持着‘大人说话,小孩干饭’的原则,海源北斗继续乐呵呵地喝他的酒。
*
第二天,脑袋晕了一整个晚上的海源北斗终于真的梦中惊醒。
我怎么就喝酒了呢?!
他悲痛地把自己脑袋蒙在枕头里自闭。
我应该没有说什么暴露自己的吧?!海源北斗一脸惊恐地探出被窝,对着周围环境左看右看,内心突然松了一口气:太好了……还是熟悉的地方,还是熟悉的床呜……
他对昨天的记忆只剩下继自己痛心昂贵的红酒,飘飘然地走在小路上,内心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般夸赞自己酒量提高等等操作后就……
就再也回想不起来了呜。
等等,海源北斗敏锐地察觉到了盲点,他迟疑地想到:我在回家路上还是能保持清醒的……但为什么回到家后反而完全神志不清了呢?
难不成回到安全地带的我已经自卖自夸到了从仓库里随手掏出一瓶酒再来小酌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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