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推测出他的为人。我不可能认错普希金和他的诗!”果戈里来了句相当义正言辞的声明。
北斗注视着他这一行为,倒有点适应鬼魂的突然出现和消失,笑着打趣了句:“好吧,我明白您的可爱只针对普希金先生。”
海源北斗也只是问问。
这样子拿别人的诗歌冒作自己,甚至只是在别人询问诗歌的作者而不去回复的行为,他是不想干的。
北斗自认为就和很多人想过的剧情‘拿普希金的诗歌成为果戈里的挚友‘,’拿芥川老师的小说被太宰治惊呼神明‘差不多。
他们真的不觉得剧本组不会发现吗?要知道文风最能体现一个人的思想。而且这样子和假冒有什么差别?
把全世界那么多文学作品归于一个人的头上,真的可信吗?
写下《罪与罚》的文豪和写下《罗生门》的文豪人生经历,喜好,朋友,甚至连国籍都不一样。
只是果戈里细细琢磨海源北斗说的话,慢慢补充了一句:“如果你武力强大,你最可能的是上我的追杀名单。”
良久,果戈里语气有了点兴趣。青年把手中的报纸一扔,双目闪闪发光地盯着北斗看:“这真的是很好的想法!要不你用我身份,念下普希金诗歌撩撩看?!”
“哈?”这边是还没有反应过来,突然懵逼的海源北斗。
“我不清楚他性格,看起来你倒是有点了解他的经历和性格,可以试一试。”
果戈里是第一次听说到有关整个世界的‘果戈里’的事情,他之前甚至都没有想到这方面。只是被北斗那么一说,倒真的兴致上来了。
黑发青年转了转眼珠,陷入思考,认真补充:“按我性格,我实际上更愿意采取:在战斗中,一边拿普希金的诗歌撩,一边用武力手把手告诉他:好听不,这个人是我的。”
“不是吧,果戈里你……”
海源北斗听了,目瞪口呆:“你和普希金什么关系啊?”
“这就说来话长了,”果戈里回想着过去,很是严肃地回复这北斗的问题,“就让我——果戈里——著名的‘俄罗斯特产伞菇’为你理一下吧。”
俄罗斯特产伞菇,三次元被形容‘果戈里’的比喻。这个称呼来源的事情之一甚至有:陀思妥耶夫斯基第一本书《穷人》发表后,出版人激动称:“一位新的果戈里诞生了!”
文学评论家别林斯基对此冷漠地回复:“对你来说,果戈里似乎就像是伞菌一样容易生长。”*
联想到这两者的关系,海源北斗陷入沉默:“您自己玩自己的梗!”
“有什么问题吗!伞菇怎么了?哪怕我是伞菇,我也是长势最好的伞菇!”
果戈里一边相当认真地控诉,一边还在抱怨着这些评论家,“这群家伙,天天说下个果戈里出现了。搞得我从野生伞菇成了家养伞菇。”
北斗听到话,目光无神地低声嘟囔:“我是抽出了个什么?”
“伞菇精啊。”
这回答可把北斗搞无奈了。“果戈里先生,求别闹。”
被比自己小的孩子说‘别闹’什么的,果戈里顿时觉得自己的长辈形象没了:“哼,我可是教科书般的追星成功,你难不成不想追星吗?”
你难不成不想追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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