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知道?会不会受大阳县的影响?
“怎的不走了??”忽的,感受到马车停下,曾妈妈问了?一句。
轿夫是大阳县的人,闻言说道?:“方才下过雨,前方倒了?几棵大木,预备着要一个?时辰才能通行。”
“那我们?上轿子之前,你怎么不说?”曾妈妈突然提高了?音量,声音里头满是怒气,难不成白白拖她们?一个?时辰麽?
她们?租了?两个?大轿子,要不少银钱的,倘若现在?下轿子,等下再租,那又是另外的价格。
“哎呦这位妈妈,您是从大地方来的,难不成还与我们?计较麽?我们?又不能未卜先知知道?这儿的情况,您可怪不到我们?身上。”轿夫虽然这样说,但是语气却并没有几分尊重,甚至因着做主的是竹清,他们?还看不起呢。
竹清抬抬下巴,曾妈妈便会意,撩开了?前头的轿帘子,竹清看着打头的轿夫,轻声问道?:“那我们?这一回不下轿子,应当还是可以带我们?去附近的地方罢?”
“自然,小?娘子想去客栈还是脚店?”轿夫心里一喜,他以为面前这一行人跟以往的外客一样,仍由他们?搓圆按扁呢!
“你不必替我们?做决定,去府衙,我们?找县大人,去罢。”竹清似笑非笑地说,不等轿夫说话,她又接着说道?:“你们?不是想要耗费时间?麽?去府衙里,痛痛快快地教人打上几板子,修养个?十天半个?月的,就正如你们?的意了?。我为你们?想的耗费时间?的法子如何?可好?不好??”
她虽然是笑着的,但是气势汹汹,压了?几个?健壮的轿夫一头,他们?惊疑不定,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认识县大人。半响,他们?又眼睁睁地看着她从袖口中拿出一把精致小?巧的匕首把玩,继续低声说道?:“不过不去府衙也可以,便等上一个?时辰,你们?带我们?出城,正巧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最后一句她压得特别低,只有他们?几个?听见?了?,教这些五大三粗的人无端端惊出一身冷汗。
竹清开了?个?头,明心也拿出了?一把双刃匕首,她们?身后的轿子里,两个?粗仆出来,抽出背后用布包裹着的东西——一柄剑、一把刀。
“如何,想与哥俩对一对麽?”
这样一番威慑,教轿夫们?彻彻底底安分了?。
“我,我忽的想起来,还有另外一条大道?能行走的,也能到隔壁县。”打头的轿夫说罢,招呼起其他人赶忙抬轿子。
这次他们?的脚程极快,不消小?半日,就到了?隔壁县。
待他们?一溜烟地走了?,曾妈妈这才与竹清说道?:“他们?一个?个?的,居然恁怕您。”
“他们?是求财,自然怕心狠手辣的。”竹清说,人性麽,就是如此。
那两个?护卫挠挠头,说道?:“还真教竹清姑娘预见?了?,这一路上会不平静。”
他们?在?盛京城时,就受了?竹清吩咐,说是要带上刀剑,那时他们?还不以为意,觉得竹清大惊小?怪了?,没成想这些人果?真胆大。
“出门在?外,留个?心眼儿总是好?的。所幸他们?只是求财,不过正因如此,以往被他们?威胁的人也就大事化了?了?,倒让他们?愈发嚣张起来。”竹清说,性命金贵,如何多心都不为过。倘若这一次这些轿夫要害命,他们?没有武器,岂不是像砧板上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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