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所动地继续品尝着蛋包饭,没有任何让步的意思。
见自己拗不过她,太宰也只好讪讪地憋出个一言半句来:“……给阿姨扫过几次墓。”
闻言,卯崎栗面色不变,就连咀嚼的动作都与方才无二。只是,她心中远远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所以,有几次她去扫墓的时候,感觉唯独母亲那一块墓地保持得特别整洁干净,是因为这个。
“还有呢?”她漫不经心地追问道。
只见她半垂着眸子,注意力似乎都放在她眼前的蛋包饭上。可实际,太宰很清楚,如果他随便选了个答案回答……她大概能立刻发现,并且对他翻脸。
因此,他在记忆中挑挑拣拣半晌,才含糊地又给出一个答案:“买了一个螃蟹发箍。”
毕竟这种日常用的发箍也算是消耗品,时间一长,自然是需要更换的。
只不过……让卯崎栗有些意外的是,太宰居然会买跟原来一样的螃蟹发箍。
他以前不是还有些不情不愿的?现在居然会主动……
心里这么吐槽着,卯崎栗面上却不显,而是极为平静地继续追问。
“嗯,还有吗?”
——太宰如今就像是一只猫咪,在毛茸茸的皮毛里藏了不少小鱼干……不,蟹肉罐头。
她抱起它抖一下,便有一只蟹肉罐头从它光滑油亮的皮毛里掉出来。她抖一下,它掉一只,抖一下,掉一只。
并且,它还顶着一张生无可恋的脸,任由她对它上下其手。
放弃挣扎的黑猫开口了:“……偷偷在栗小姐家过夜。”
“?!”
卯崎栗猛地抬眸看他。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面上浮现出诧异,以及……“你居然是这样的人”的复杂神情。
太宰抬手扶额,放软的嗓音里满是无奈,“不是在东京的,就是这里啦。”他说着叹了口气,“但是我什么都没做,就只是……来这里坐着而已。”
卯崎栗依然没有说话,就一直拿怀疑的眼神看他。
他偷偷摸摸来她家,就只是干坐着……这话谁信啊?
太宰自然也知道,自己这话并不可信。
怕刚哄好没一会儿的人生气,他只好吞吞吐吐地迟疑道:“嗯……就是……”饶是他,这会儿耳尖上也晕染开一层薄红,“吸了一会儿……栗小姐身上的味道?”
卯崎栗欲言又止,到底是什么话也没能说出口。
“不要用看森先生一样的眼神看我嘛!”瞅见她看变态似的眼神,太宰难得有些恼羞成怒,“我们可是合法夫妇诶!”
卯崎栗张张嘴,最后还是哭笑不得地闭上了。
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婚姻登记的手段,本来就不太……光明?
虽
然最后法律上确确实实是合法夫妇,当时也是因为着急……
改都改了,总不能让户籍部把他们俩都改回去,他们再去区役所,重新领一次证吧?
太宰这会儿并没有猜到,卯崎栗脑子里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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