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颈侧蹭着撒娇,动作不带任何情欲,直蹭得人心软。
卯崎栗被他困在怀里蹭着,虽然没怎么反抗,心里却在忿忿地腹诽:哪有在追人的时候就对人动手动脚的……也就是对象是她,所以他才没挨揍。
鼻尖充盈着属于太宰的气息,颈侧是他毛茸茸的、蹭得人有些痒的柔软黑发,她不知为何便觉眼眶一热,眼泪不自觉地开始打转。
这样普通且亲昵的日常,让人怀念得想要落泪。
心满意足地蹭了一会儿,嗅够恋人身上熟悉的青梅香后,太宰才放开她,开始眼巴巴地瞅着她示弱——谁让理亏的人是他,“下周五的约定……还作数的吧?”
太宰放开她的时候,卯崎栗已经调整好情绪,此时气哼哼憋出一个短促的词,端的就是一个言简意赅:“作数。”
只是,她这气鼓鼓又无处撒气的模样,落在太宰眼里,不但没叫他不安上半分,反倒让他打心底里觉得她很可爱。他像是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总想着继续逗她,却又怕她会炸毛。因此,他只好收敛起自己幼稚的想法,乖乖跟她道别。
“那……今天我就先回去了?”
卯崎栗不想跟心眼八百个多的太宰说话,就只是简单地点头。然而她没想到,她这副骄矜的模样,换来了对方一个动作轻柔的摸摸头。
青年人眉眼带笑,色泽绮丽的鸢眸弯成精巧的月牙,好似盛有一弯清皎的月色,“栗小姐晚安。”
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尽管心中再恼,到底也还是乖乖地跟人说了晚安:“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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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解释完殉情的事后,卯崎栗跟他之间的距离仿佛拉近了许多——也或许是因为那两声“喵”?但具体是为什么……谁知道呢。
时间很快便来到他们约定好的周五,太宰早早地便请好了假,还换来国木田独步略带惊疑的吐槽,“他什么时候翘班还会请假了?世界终于要被绷带怪人占领了吗”。
而在隐约知晓这事跟卯崎栗有关后,侦探社所有人脸上露出了然的笑,也便不再多问。
不管怎么说,在这一天里,没有人会去打扰他们两个人约会。
现在已是四月底,天气很暖和,卯崎栗便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色连衣裙,在外面套了件浅灰色的针织衫,看着简单又低调。
她轻轻拨弄着斜挎包的背带,漫不经心地猜想,太宰打算带她去哪儿。
既然只约了这一天,应该就是在横滨市内,她明天还要上班,他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太过分的事。
……她倒没有什么奇怪的意思。
虽然太宰昨天说,让她在家里等他,但她嫌他上下一趟麻烦,就还是主动在公寓门口等他。
卯崎栗扯扯差不多及膝的连衣裙,小心地将裙摆抖平。
她现在只有休息日才会穿裙子。平时上班为了方便跑动和换工作服,她基本上会穿裤子和运动鞋。毕竟穿裙子还需要穿打底裤,换工作服就得多脱一条,有点麻烦。
不知道太宰君会不会觉得奇怪。
不过之前去赏樱的时候,她穿过连衣裙,去读大学以前,她基本也穿的裙子,现在应该……也还好吧?
卯崎栗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她心心念念的人便到了。
看见她懒洋洋地站在公寓门口,太宰愣了一瞬,旋即眉眼一弯,对她露出个温和的笑容来,“栗小姐,早上好。”
他朝她迈出的步子比先前大了些,也急了些,“
久等了吗?”他一面问,一面却没给她应声的间隙,自顾自地念叨,“是我还不够早,让栗小姐等了。”
“这样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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