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大概只是单纯地觉得,缠了绷带的他不会愿意在平时让别人看见自己的身体,所以想借此让他打消这个念头,没有别的意思,不过……
太宰不免被卯崎栗带跑了话题,“栗小姐,这算是性骚扰吧?而且之前……不是看过吗。”
“诶?!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卯崎栗下意识地便跟太宰道歉,一副才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的表情,“原来,刚刚的算性骚扰……?那……那个时候的也算吗……”
卯崎栗陷入沉思,“可是当时我只顾着把太宰君擦干净来着……”
而且她总觉得,自己是在给落水的狼狈小黑猫擦拭湿漉漉的皮毛,所以完全没往那方面想。
可太宰君这么说,大概确实是这样吧?
于是卯崎栗当机立断,选择延续之前关于冻死的话题,“不过,冻死可能还是在雪山上会比较有美感?”
太宰没有回话,就这么仰躺着看她烦恼要怎么继续话题,结果——
“嗯……为了防止太宰君晚上偷偷做冻死的实验,要一起睡吗?”
她还是完全没有那个自觉,而且看起来,别说是异性,大概在她眼里,他连同龄人都不算吧。
太宰微不可闻地叹息,翻身从地垫上坐起来拒绝道:“……不用了,我不会的。”
他知道卯崎栗的意思是睡一个房间而不是睡一张床,可她这个表达……
森鸥外全责。
……总而言之,有卯崎栗帮忙看着太宰,平日里算得上繁忙的森鸥外省心不少。太宰的大部分自杀行为都被小姑娘及时制止,鲜少有闹到他面前来的。因此森鸥外偶尔会留在港口Mafia大楼过夜,只暗中留了人,照看依然住在小诊所中的两人。
时间就这么慢慢朝年末迈进,就在森鸥外以为今年的末尾会如此平静地过去的时候,太宰悄悄给他整了个大的。
临近年末,天气渐渐冷起来,太宰也愈发不爱动弹,这一点首先便体现在起床上。
“太宰君?”卯崎栗小心地拉开没有上锁的房门,从门后探出脑袋看向透着些光的室内,“该起床了哦。”
她的视线落在靠近窗边的病床上。铺有洁白被单的病床上正窝着一团……只露出毛茸茸脑袋的太宰团子。
太宰显然在卯崎栗来喊他起床前就醒了,只是还赖在床上不肯起来,“呜……我不要嘛,被窝外面好冷。”他皱着脸,可怜巴巴地揪紧被沿,尽可能阻止一丝一毫的暖气漏出去,“栗小姐都不觉得冷的吗?”
“我倒是还好?外面其实不太冷啦。”卯崎栗走到太宰床边,没什么犹豫地拿手去碰他的脸,以此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你看,我的手都是烫的。”
碰见比自己脸颊要温热的热源,太宰本能地蹭蹭卯崎栗的手,又在反应过来的下一秒僵在原地。
好在卯崎栗并没有注意到他这一瞬的僵硬。
太宰将脑袋往被窝里缩了缩,也不知在掩饰什么,“栗小姐每次都这么说,但其实是栗小姐天生手暖嘛!”他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但就是含着一股气哼哼的控诉味道,“昨天我就是这么被栗小姐骗出去的!”
“虽然我没有骗太宰君啦……”卯崎栗看着越缩越小只的太宰,有些无奈,“那晚点我给太宰君煮关东煮吃?那样会暖和一点吧?”
太宰并不买账,哼哼唧唧地拖长音跟她耍赖:“可是我现在就冷——不想出被窝——”
“裹着被子去洗漱?”
“诶——好麻烦——”
卯崎栗看似头疼的叹气,只能翻出底牌:“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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