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子两人的目光下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味道很不错,煮得火候适当,普通的白米粥也能尝出其中的软糯香甜。
“你们还吃吗?”
父子俩都摇摇头,好吧,等会儿也要?吃午饭了?。
苏晚低头慢慢吃着,眼角的余光看到傅白榆也没?闲着,收拾好厨房,又去了?卧室,傅望舒坐在?板凳上趴在?桌上望着窗外的大雨,屋外的蔬菜在?雨水冲刷下更加嫩绿,屋檐下偶尔飞过几只躲雨的麻雀,它们在?啄走廊上晾晒着的萝卜干,妈妈种下的草莓似乎又红了?一颗……这些都在?苏晚的引导下,他把自己看到的都一点点跟她分享。
小孩子其实更能感知到一些真实的情绪,父母关系的转变,母亲的亲近都让他现在?很放松,话也多了?起来,不再是以前紧绷的样子了。
傅白榆收拾好房间,出来后?接了?一桶水,毫不费力的往外提,很快安静祥和的小院里响起了洗衣服的声音。
苏晚起身看了?眼,他是在?洗刚刚她换下的衣服,不愧是洁癖患者,洗得很是认真。
世间万物都入不了?他眼的清冷人儿,修长的手指像是美玉,此时与他手中具有烟火气的搓衣板格格不入。
苏晚怀着滋生的异样感觉,瞥了?一眼,不敢再多看,想?了?很久,才想?到了?他此时最贴切的形容词。
——贤惠的、宜室宜家的人夫感。
她心里微晃出一道涟漪,啊这就是有另一半的感觉吗?
…
等她吃完,屋外的雨还是下个不停,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风也呼啸着,家里就一把不大的伞,现在?出去,把小孩儿淋湿了?可就不妙了?,看病的事只能明?天?再说了?。
傅白榆洗完衣服,又在?修补着有些漏水的墙面,和不平有点摇晃的椅子,忙个不停,苏晚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带着傅望舒在?一旁看着,打发时间,潮湿的冷空气吹过来了?,苏晚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傅白榆赶忙把娘俩赶到了?卧室。
现在?还没?到傅望舒睡午觉的时间,苏晚怕小孩儿无聊,拿了?纸和笔给他写写画画。
她则拿过那把小提琴擦拭着,时不时调试着音准,她做事的时候,神情很专注,不会轻易被外界影响。
忙好等回?过神来,才注意到了?静静盯着她看的傅望舒。他不知道看了?多久了?,眼里尽是仰慕和骄傲,苏晚拿给他的纸上,一笔一划的只写了?两个字——妈妈。
苏晚心里一软,放下小提琴,“想?学吗?”
“嗯嗯。”傅白榆低垂着眉眼,能和妈妈多接触,他能不想?吗?
既然?要?学,那以后?会很辛苦,苏晚不希望他半途而废,她打算先从识谱,脖子怎么架琴,怎么拿琴弓,手指怎么摆开始教,等买到四五岁小孩用?的八分之一琴,再教其他的。
只是苏晚教着教着就发现了?不对劲。
乐理识谱这些东西,傅望舒记起来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
万中无一的逆天?记忆能力,加上他的音准很好,手指灵活,真的是太?有天?赋了?。
只是记忆力太?出众有时并不是一件好事情,物极必反,苏晚曾经?看过一篇报道说是国外的一个小女孩得了?什么超忆症,她就连刚出生不久的记忆都有,甚至成长中的一幕幕都忘不掉,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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