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海千森继续用力掐他手腕,哭得梨花带雨,“……我没……安全感……总觉得你会杀我……”
和两面宿傩待在一块总会觉得自己时不时就要死,就要被吃。
这两项她哪个都不愿意。
所以温泉她也不愿意和两面宿傩一起泡,除非这里能拉近关系,增加好感,如果在这里被他一直当猴耍,她主动接近他,也只会被他嘲讽。
就像昨天那样。
两面宿傩欣赏着她的表情,语气突然有些愉悦,“可笑。”
瞧瞧,她又被嘲讽了。
成海千森浑身湿透,站在水里,水面上荡起一圈圈涟漪。湿透的浴衣贴在身上,说不出的不适,加上前面站着比她高出许多的两面宿傩,她的脖子被他掐着,后腰被他按住,整个人笼罩在对方高大的阴影下。
月亮隐于云后。
两面宿傩轻啧一声,“这么喜欢哭。”他松开掐住她脖子的手,改为掐住她下颌,迫使她抬起脸,“后面有机会让你哭个够。”
他的动作就和他本人一样毫无温柔可言,下颌被捏住的瞬间,力道大到就要捏碎她的下颌骨。
成海千森顶着头皮发麻的痛感,咬着牙说:“我不喜欢哭。”
即便这个时候,她的眼中仍有不畏生死的不甘。她并非不知道和两面宿傩比起来,她此刻的一言一行无异于找死,但她依旧敢。
这一切都令两面宿傩感到有趣。
两面宿傩确实有被一开始的少女气到,气到想要彻底杀死这个不知天高地的的少女,但在彻底掐断她脖子的瞬间他还是用了反转术式。
少女不怕死的胆大妄为会在该消失的时候就消失,但清澈湿润的虹膜下仍有小小的不甘之火在燃烧,正是因为这种转变,两面宿傩并没有彻底被惹怒,反倒会觉得有趣。
她的这些行为是旁人无法想象的放肆程度。
更准确一点,旁人根本做不到成海千森这样,他们往往会在第一步刚刚踏出,或未踏出之际,就会被他碾碎。
两面宿傩目光肆意的落在她身上,月亮从乌云中探出些许,少女白皙的脸庞透出绯红,湿透的浴衣贴在身上,勾勒出年轻姣好的玲珑曲线,呈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纯洁欲感。
他的视线太过直接,一些再明显不过的欲念不胫而走。温泉里热气蒸腾,混着男性强烈张扬到不加遮掩的气息,让她心脏不受控制的快速跳动起来。
她真的吓到了,连眼底那抹小小的不甘都被荡碎了。
“看来确实是我太纵容你了。”
包含侵略性的声音低得她心惊肉跳。
因为脖子没被掐着,后腰也没禁锢,成海千森第一想法就是尽快离开。她早就察觉自己是个口嗨王者,嘴上说可以,真到那时候她反倒怂的快,两面宿傩的眼神太过昭然若揭,他要在这里干点什么她是一点反抗不了。
于是她极具反抗精神的试图跑路。
“你比那些能吃的女人麻烦多了。”
两面宿傩皱了下眉,显得有些耐心缺失。
成海千森心眼子太多,两面宿傩难得在有趣的同时,又觉得麻烦。
但这麻烦又是他自己留的。
成海千森没往心里深想这话意思,眼下她只想和两面宿傩拉开距离,扯下他的手,脱离危险区,即使知道希望十分渺茫。
她当然没能成功逃脱。
两面宿傩用力按住她的后背,猛地将她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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