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一步步迈上楼梯。
葱白手指扣响事务所的门,她只敲了三下,站在门口优雅地等人来开门。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来开门的既不是毛利小五郎,也不是小兰或者柯南。
安室透身上还穿着波洛咖啡店的制服,看到来人是她时,表情怔愣了一下。
毛利小五郎在屋里喊:“安室——是谁啊?如果是委托人,让他明天再来好了……”
桃原花梨:“???”
怎么她每次来,都赶上毛利小五郎不接客的时候。
桃原花梨偏头朝屋里看了一眼,并没有看到他的身影,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安室透。
安室透抿了抿唇,将门开大了一点,侧身给她让出可以进去的空间:“先进来吧。”
桃原花梨本想既然毛利小五郎不方便,那她就改天再来好了,也不是什么着急的事,看到安室透让她几门,顿了两秒,觉得来都来了,干脆晃一圈再走好了。
也好找点东西跟琴酒交差。
她说了声谢谢,旋身走进事务所,咖啡色的群摆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所过之处都留下一阵淡淡的花果香气。
安室透盯着那道裙摆的弧线看了一会,目光落在她精心搭配的腰带上,细细一条带子掐出盈盈一握的腰线,眼神里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
她是精心打扮过才来的。
多年的相处经验让安室透迅速得出了这个结论,心里莫名有点不爽。
她平时出门不是会在意打扮的人,来见毛利小五郎,用得着这样精心准备吗?
他掩下心里的情绪,轻轻关上门。
桃原花梨轻车熟路地坐在委托人专用的沙发上,抬眼问对面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安室透:“请问,毛利先生在吗?”
安室透的眼神朝厕所的方向示意了一下,说:“毛利老师正在洗手间,麻烦您等一会。”
顿了顿,他又说:“或者您有什么事,也可以先跟我说,我是毛利老师的弟子。”
桃原花梨因为这句“弟子”弯了弯嘴角:“不用,还是等一下我亲自跟毛利先生说吧。”
安室透闻言没再说什么,在她对面的沙发上轻轻靠着,目光自然而然落在她身上。
这大概是她回到日本以后,两人第一次在正常的场合见面。
咖啡馆那次她扮成贝尔摩德,他扮成赤井秀一,两人匆匆一面,虽然彼此的注意力都在对方身上,但并没有仔细看过对方。
第二次是昨天晚上,两人心里都压着些情绪,她把他扑倒在床上,借着月光,他们仔细地互相看过对方。
在白天,这样的正式场合见面,还是第一次。
安室透的目光带着些打量,却并不冒犯,仔仔细细观察她这三年来的变化。
比起从前,更成熟了,也沉稳了,身上多了股沉静的气质。换做是三年前,他很难想象自己会用“沉稳”这个形容词形容她。
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同时改变了他们两个人。
安室透掩下眼中汹涌的暗流,移开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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