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笑了出来。
贝尔摩德被他笑得浑身发毛,眼神不悦地盯着他:“你笑什么?”
安室透停下笑声,摆了摆手说:“抱歉,不是在笑你,我突然想到了一些事。”
在贝尔摩德不明所以的目光中,他慢悠悠地说:“确实是我记错了,不是四丁目,是三丁目。”他此刻神情完全放松了下来,两条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配上赤井秀一的外表,莫名显得有点惊悚。
安室透说:“前几天在三丁目的一家咖啡店,我看到一个跟你有几分相似的女人,第一眼看过去,足够以假乱真了。”
贝尔摩德:“……”
她在心里把桃原花梨骂了一通,笑得有些勉强:“是吗?那后来你怎么发现不对的?”
安室透笑了笑,手抚上自己的耳朵,意有所指地说:“那女人带着耳夹,应该是没有穿耳洞的关系,但你并不是。”
他眼神落在贝尔摩德长发掩映下的耳垂上,虚伪地赞了一句:“你向来喜欢戴这种垂坠感很强的耳环,跟你很相配。”
这确实不能怪阿芙洛狄特,该死的波本竟然是细节怪。
贝尔摩德无语。
阿芙洛狄特能通过手掌的疤痕认出波本,波本也能从一个小小的耳夹戳穿她的伪装。
那把她夹在中间算什么?你们自己玩去不行吗?
她干脆不装了:“你说实话,其实你早就认出来了是吧?”
“也不算早,刚刚得到的灵感。”安室透心情很好地对着镜子查看了一下自己的伪装,赞了一句,“手艺不错。”
贝尔摩德翻了个白眼:“我谢谢你。”
她从旁边的抽纸盒里抽出一张湿巾,细细擦着自己的手上沾上的石灰膏,跟波本相比,她现在心情实在算不上好。
“你也别怪我骗你,琴酒不想让太多人知道阿芙洛狄特回来的事,目前知道的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我也没办法。”
安室透停顿几秒,轻笑一声:“这种事大家早晚会知道的,有什么好隐瞒的。”
贝尔摩德“嗤”了一声,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点燃,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圈。
“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三年前不知道发什么疯,一个普通的任务失败而已,就把人关到禁闭室拷打,打完又把人送去美国治病,我看他才应该去精神科看看。”
安室透垂下眼,淡淡地说:“他们俩之间的事,谁能说得清。”
这是组织里大多数人提到琴酒和阿芙洛狄特的关系时,常用的说辞,没想到有一天会从他嘴里说出来。
贝尔摩德瞥了他一眼,突然来了些兴味:“说起来,我以前有段时间怀疑过,你是不是对阿芙洛狄特有意思。”
她笑吟吟迎上安室透投过来不悦的目光,用看热闹不怕事大的语气说:“你的做派,很少会跟谁把关系搞得那么僵,阿芙洛狄特也不是难相处的人,我一直在想,你们的关系怎么能差到那个地步。所以才有了这样的猜测。”
安室透不置可否:“那后来呢?发现自己猜错了?”
贝尔摩德勾了勾唇,神秘一笑:“我不是猜错了,大概是猜反了。”
安室透怔了怔。
贝尔摩德奇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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