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推半就地跟他走出地下室,来到别墅二楼他的房间。路上看到一路拖拽的血痕,安德烈扶着她的手臂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想怎么跟她解释。
但桃原花梨是多么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她直接假借害羞偷看安德烈,装作没看见地上的异常,省去了安德烈解释的功夫。
两人来到安德烈的房间,一开门,桃原花梨就被这奢华的装修闪瞎了眼。这该死的老外,什么时候都不忘了享受。
但她知道,此时她应该给出的反应是假装不在意,但又抑制不住一点崇拜,给男人充分的自豪感。
果然,在她正确的反应下,安德烈更加高兴了,他觉得今天这个女人真是哪哪都合他的心意。更重要的是,听说她的身手也非常不错,这让安德烈产生一种驯服烈性动物的爽感,同时心里也带了一点轻蔑。
果然,再特别的女人,碰到外表+金钱攻势的男人也抵挡不住,更别说他还“救”了她。
安德烈抑制住巨大满足感带来的喜悦,尽量彬彬有礼的面对她,把她扶到床上躺下。
桃原花梨躺在他柔软的床上,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云端,被一朵轻柔的云包住,连身上的疼痛都减轻了不少。这万恶的资本主义!
她假装拉扯到伤口,轻“嘶”了一声,安德烈连忙问她:“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
桃原花梨委屈地瘪瘪嘴,用一双含情凝睇的眼睛看了他一眼,星眸微嗔,柔柔地喊:“好疼。”
饶是安德烈见过各色美人,也被这又纯情又勾人的眼神搞得□□焚身,看她的眼神愈发炙热起来。
他急切地转头对身后的手下命令道:“还不快去把阿里斯医生带来!”
手下连忙领命而去,不大一会,一个高鼻深目的老者被带进来,他穿着白大褂,身上背着医药箱,生怕别人看不出他是医生。
桃原花梨在心里轻嗤一声,想必这人是安德烈从俄国带来的随从医生,这身白大褂不知道是从哪临时淘来的。
她跟谁过不去都不会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桃原花梨顺从地躺在床上掀开衣摆,由着阿里斯医生给她上药。安德烈炙热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的小腹上,她也假装没看见。
上药结束,安德烈把医生和手下都赶出去,说是怕打扰她休息。桃原花梨内心冷笑,怕不是想来打扰的是你吧。
安德烈多少还是顾忌她的伤口,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做些什么,只是陪她聊天。不得不说,安德烈是个很适合聊天的对象,他似乎什么都知道,各国的风土人情、奇闻趣事,无论桃原花梨说什么,他都能接上。
聊到最后,桃原花梨甚至都想把拉他入伙,这狗男人不做犯罪分子的话,来做主播最合适,长得好会聊天,还会撩人,这不把观众迷死。
俩人足足聊了两个小时,直到安德烈的手下过来敲门,似乎是有重要的事情找他,安德烈才依依不舍地从她的温柔乡里离开。
桃原花梨听不懂俄语,但大胡子手下嘴里清晰的“伏特加”这个单词还是听得非常清楚的。
很好,看来伏特加有在认真工作。桃原花梨十分欣慰。
她也作依依不舍状跟安德烈告别,等他出了门,桃原花梨长出一口气倒在床上。跟男人打交道太累了。
尤其是安德烈这种生性警觉的罪犯,他实在太会演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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