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精心保护的连指尖都光滑细腻的双手,很多指甲都被折断了,上面还有织作碧靴子留下的伤痕。
脸上有很多哭过的痕迹,鼻子被打到出血,这样子哪里算是幸福了?
而就算是在原先的世界(二周目)里面,她也可以活到十四岁,一直到无可违逆的疾病加在自己身上才死去的。
不是像现在这样子,被别人灌下了毒药,在十一岁的时候就倒在这个玻璃花房里面,然后这里走过的每一个人都在讨论着她的事情,但是没有一个人怜悯她。
都觉得是因为她,织作碧才【平白无故】的死掉。
她哪里幸福了?五条悟只觉得非常的茫然。
但是为什么,这么痛苦的绪方梨枝却可以写出【想要让他感觉到生命的幸福】的曲子?
对于接下来的事情不用怎么再听了。甚至这个世界对于他来说也不再具有意义。
他掠过警官往旁边走去,而仿佛就是为了顺应他的这种思想一样,在某一个瞬间,整个世界真的安静了下来。
在安静的玻璃花房里面,只有一个穿着皮鞋的脚步声格外的明显。
脚步声朝他靠近。
五条悟静静地往旁边看去,比之前见面的时候年轻了好几岁,穿着警服的太宰治笑眯眯的看着他。
在两个人视线对上之后,太宰治还对他行了一礼。
他看起来似乎还是一个少年,和三年之后五条悟见到的样子大相径庭,如果说是自然生长的话,那么这个人的身体构造似乎有点过于异常。
他出现的也很巧,之前和太宰治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是咖啡馆里面的服务生,后来又说自己是一个【拯救世界的黑手党】。种种身份都对得上号。唯独【警察】…五条悟无论如何都不觉得这个人能够做好一名公仆。
他站在那里笑眯眯的看着五条悟,然后又看向花园的正中央,稍微叹息了一声。
说“这里的花都被他们踩来踩去的踩坏了。”
五条悟保持沉默,他问太宰治“你究竟都知道些什么?”过了一会又自己说“算了。”
五条悟其实并不想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他只知道一个确定的现实——那就是妹妹又一次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死去了。
他又一次什么都没能够做到。
他问太宰治最直接的问题。
他说“这个是怎么做到的?”
“哦。这个嘛。”太宰治又在旁边打了一个响指。
空气恢复流动,声音响起,在他们两个人旁边,依旧是走来走去的警卫人员、大吼大叫的律师和有钱人。
他们经过这两个人,但是没有一个人朝他们看上一眼,好像是两个障碍物,存在于这里就是理所应当一样。
五条悟有一种预感,现在两个人的对话就算再怎么超乎常理,都不会传到那些人的而中。
五条悟问他“你是咒术师吗?”
太宰治偏偏头,说“我是异能者哦。”
那听起来简直就像是童话书里面的词汇,绪方梨枝估计会相信吧。
而仿佛是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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