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方梨枝根本不觉得自己的生命有什么价值,她虽然也憧憬着之后的跟五条悟说过的【可能会跟某一个人结婚,或者可能会在更大的舞台上面演奏】,但是出于对一直在帮助着自己的织作碧的感谢,她觉得如果自己能够陪伴着学姐去死,让她现在不要哭了也是好事。
但是唯独那个乐谱。她说“我要把那个乐谱送给他。”
“您说过这个能够让那个人稍微的燃起一点生的希望,我希望他能够继续好好的活下去…”
这句话没有说完,绪方梨枝的脸就被一下子打得偏了过去。
她有一些错愕的注视着旁边的地面,并且看到那个地面上很快就滴下了她被打出来的鼻血。
绪方梨枝怔怔的捂着一边脸颊转回去,织作碧之前的那种释然感顿时消失无踪,原本被消磨下去的嫉妒和施/虐/欲很迅速的涌了出来。
她不知道仅仅是两天的假期,怎么事情就会天翻地覆。
那样子的话,一开始就不应该让绪方梨枝答应那一头猪(绪方梨枝父亲)的请求,让绪方梨枝去到下面的城镇。
那头猪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他能够得到荣华富贵的所有前提条件就都是织作碧能够继续和绪方梨枝成为朋友——能够继续拥有绪方梨枝而已。
他是真的搞不清楚自己的地位啊?
织作碧的心里面很烦躁,站起来。
完全站起来的时候,甚至像那种街头的小太妹一样用手抓乱了自己的头发。
她大踏步的往着花房的确定角落走过去,从那里拿过了毒药。
在那之后,并没有给绪方梨枝反应的时间,织作碧在面前晃动了一下装毒药的小瓶子。
原先不是这样子的,应该不是这样子的包装,她记得原先应该是一个写满了外文的塑料瓶,但是现在,毒药装在一个紫水晶颜色的玻璃瓶中,晃动的时候静静地反射着月光,像是一个宝石。
液体在面前摇晃了一下,绪方梨枝的视线追随着织作碧的指尖和她摇动的瓶子。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也只能够静静的等待着织作碧对自己做她想做的事情。
织作碧再一次走到她面前的时候没有再蹲下来,而是用脚尖踢着绪方梨枝的膝盖,勒令她‘起来’。
绪方梨枝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她没有办法完全站直。
因为一旦…把膝盖微微直起来的时候还好,但是上半身一旦想要完全抬起来,就会感觉从胸口那里一直到肚子都在疼。
织作碧看着她,嘟囔了一句“真可怜”,然后用手揽住了绪方梨枝的后背,让她靠在自己的臂弯处。
两个人就像是宴会□□舞的一对男女一样。织作碧看着离得很近的绪方梨枝的脸。
伤痕累累,满是泪水的痕迹,惊惶不定,像只被暴风雨席卷从天空打下来的小鸟。
但是…但是。
织作碧有些恍惚的想。这孩子好可爱啊。
这不单纯是由于她精神错乱,或者对绪方梨枝的喜欢而造成的滤镜。
是真的,历史上面有很多的美人,她们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越是在狼狈不堪的时候,就越是能够感觉到她们身上那种【毁灭性的美】。
现在绪方梨枝的生命也已经走到了尽头,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无疑是一种挑逗着人性黑暗面,让人想把她变得更加糟糕,让人想跟她一起走到绝境的鬼魅的魅力。
她现在能够理解,那个女孩子为什么不惜违反自己的命令,也要在绪方梨枝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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