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用一种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语气,跟她说“总之去比赛会场看看。”
绪方梨枝点了点头,表示顺从。
五条悟带她下去,勉强给前台解释了情况,到底有没有解释成功自己也不清楚,不过既然她已经看到了在绪方梨枝,那想必也可以放下心了。
接下来警报解除,他把绪方梨枝塞进车里面。她自然而然的找好自己应该坐的位置,接下来就是坐在那里撑着脸颊往窗外看。
绪方梨枝今天很不正常,面对人的时候没有发出尖叫,在电梯里面恐惧的幅度也比之前小,这与其说是她的心理疾病一夜之间全部都治好,倒不如说是她自己已经觉得全部都无所谓了。
五条悟把钥匙插进孔里,手是抖的,试了两三次才勉勉强强捅进去,钥匙在上面留下了划痕。
是新车呢,他的脑子里面莫名其妙闪过雷鬼头男人说过的话‘这车如果卖了,估计能在东京市中心买套房子’
‘明明看上去技术含量没那么高?’
‘古董车。’雷鬼头男人好像很懂,一个劲的对他点着头,‘全球限量版的。’
‘比起真正在高速公路上面行驶,也许更适合放进哪个富豪的私人博物馆里面。’
而现在这辆车就是这样子在公路上飞驰。
不知道算不算是运气使然,第三次他们要去的会场依旧是在海边,坐落在海边的宁静小镇郊外,模仿维也纳风格的贝壳型大剧院。
比赛只规定了开始的时间,结束时间不清楚。据说会一直持续到晚上,今天不行,明天还得加时。
为何赛程时间如此波动?五条悟曾经好奇的询问过,得到的回答却是因为过来的评委都相当大牌,一切得以他们自己的时间为准,如果觉得今天已经听到了足够优秀的演出,或者认为‘这个选手的演奏实在是不堪入耳’,可能就会提前中断转身离去。
五条悟当时不以为然,他觉得音乐是波动的东西,单独有演奏者是不够的,乐器的保养程度,选手自己的状态,还有听的人的感想,总是会随着这三个的变化而波动。
他想要更加确切的东西,类似于咒术,‘只要顺着这个步骤,手中就会汇聚出咒力,然后你把它按上什么东西,那东西就确实毁灭’的确切能力。
但他现在的确处于幻境,现在车后座也的确坐着一个像是幻影的女孩子,他带着她往大剧院全速行驶,路途中不知道超速了多少次,不知道如果被拍下来要吃多少张罚单——反正他连驾驶证都没有,在这里就算被关进监狱或者少管所都无所谓,现在最重点是他可以到达那个地方。
到的时候已经晚了两个小时,两个人站在保安面前,保安没显现出任何可以通融的迹象,只说‘不可以再入场了’。
五条悟站在那里交涉,在他旁边的绪方梨枝则已经换上了礼服——在车上换的,她做得相当自然而然,没有半点羞赧。
那时候五条悟在前面把油门踩到底,越过旁边的重型大货车向前超车,满头大汗,暂时没精力去看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能够敏锐的感觉到在车后座的白色光影有大片大片的变动,除此之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吉普车用的是防窥玻璃,里面能够看到外面外面却看不进来的隐私设置,绪方梨枝在后面很利索的把自己的病服脱下来,从下面一直脱到上面,小孩子的做法,然后把礼服套上去。
礼服的剪裁利落,没有什么拉链缎带,用一只手也勉强做得来——而她的手本来就比别人灵巧很多。
穿完他也刚好超车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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