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的手握着自己的衣服,握紧了又松开,握紧了又松开,重复几次之后睡裙上面就有了怎么样都抚不平的褶皱。
她微微吸了一口气,对五条悟说,“我…有事情要让你做。”
五条悟坐在床上,笑眯眯的,他一直都在等着她说这句话,但是表现的还是不为所动。
绪方梨枝说完,又等了几秒,五条悟依旧坐在原地没有起身的打算。
她于是有点红了脸,瞪了他一眼,这次甚至都没有经过特别久的犹豫,她就迅速改口。“我有一件事情想要请你做。”
“please。”五条悟说。
“……”
绪方梨枝过了几秒,也小小声的说了一句“please。”
她忍气吞声,五条悟则心满意足,觉得有这么一句话,之前这几天的辛苦就可以全部回本。
‘恶作剧真有意思。’他在身旁悄悄比了一个v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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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方梨枝拜托他的事情是让五条悟帮忙写信。
她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很认真,坐在旁边的床上,把手放在身体的两侧,一个字一个字,非常仔细的在念。
而五条悟就没她这么优雅了,他只能够坐在地毯上,把信纸展开放在桌上,委委屈屈的盘着大长腿,一个字一个字的把绪方梨枝口述的内容写下来。
绪方梨枝的措辞非常有礼貌,只不过那些话语五条悟总感觉是一百年前的大家闺秀才说得出来的,对于现代的日本人实在有难度。
她在信里面非常礼貌的问候了松崎玲王奈,祝福了她的身体和演艺事业,也适度表达了自己对她白色石头房子装潢的羡慕之情。
【我现在在一个阳光能够洒进来的开阔房间内,忍不住畅想着您的居所,心里面感觉到身临其境的幸福。】
五条悟写下这句话的时候,忍不住环视了一圈总统套房,明明窗帘都全部拉起来——哪里算得上是阳光普照了?
他刚刚做这个动作就被绪方梨枝瞪了一眼,于是埋头继续写。
到了信的三分之二处,绪方梨枝总算有点不好意思的吐露自己真正意图,【我非常喜爱您所创作的一系列作品,并且有幸得到了这个系列的前三本】
“有幸…我的功劳在哪里呢?”五条悟忍不住小声的问。
绪方梨枝低下头去没有说话,看来是准备把他的话语和他的功劳都无视掉了。
【您在后记中透露您已经创作出了接下来的作品,我想知道您那里是否还留存着样品?如果可以的话,是否可以请您把那些书寄过来?】
【我会支付相应的报酬。】
绪方梨枝说到报酬的时候有点不好意思,似乎是真的不太习惯谈钱。
接下来的一大段都是她对松崎玲王奈的仰慕,而如果要说别人的话,那就难免的会谈谈自己。五条悟一边帮她记录下去,一边吐槽。
说喜欢音乐,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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