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结束,可以准备出发了。
五条悟叹息以对,总觉得她莫名其妙比平常更加兴奋。
而且还有一件事情。
“你为什么会选中这个?”他的声音淡淡的,带有一丝怀疑。
心里想莫非真的是命中注定?
他这么说的时候,绪方梨枝走到前面,半跳跃的步子,像是准备出去郊游的小学生。
她疑惑的回过头望了他一眼,眼神还是像在看笨蛋。
这个时候的绪方梨枝是肯定不知道的,她拿出来的那个棒球外套,是五条悟在上一周目带绪方梨枝离开医院的时候,借给她穿的衣服。
那天绪方梨枝一直都在说冷,病服外面套了白大褂还不够,最后还把他的外套给抢过来穿着。
后来妹妹站在树荫底下等他,他去给那个任性又爱哭的女孩子买东西吃,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她倒在地上。
这么想,五条悟突然摇了摇头,想现在管那么多干嘛?
到了要出发的时间,但没有车等她们,当然也不会有谁突然广播通知说【五条悟先生绪方梨枝女士,请您迅速登机】之类的,总统套房是绪方梨枝的学姐留给她的,总体来说一直住到酒店倒闭世界毁灭都没有关系,当然也不用为退房与否困扰。
也就是说两个人的行程是相当自由的。
绪方梨枝似乎充分的理解了这一点。
在要走到电梯的时候,她转过身,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盯视着他。
两个人视线交汇,五条悟看到她的眼睛。
和那天晚上不一样,没有被任何颜色沾染,也没有镜片的遮蔽,天蓝色,宝石切面一样的眼睛。
她看着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但是最后比起语言,倒是跑了回去,突然抓住了他的手,把他带到房间里面。
房间的地毯上依旧堆着小山一样的唱片,窗沿上放着诗集和笔记本,都是这些天来绪方梨枝为了创作歌曲一直在使用的东西。
走之前五条悟倒是有询问她要不要一起带走,绪方梨枝非常坚定的摇了摇头,她估计是在这些天里面完全吸收了这些东西,把它们都铭记于心了吧——本来就是为了音乐节制作的压轴曲,距离开始还有几天时间,怎么样也该制作完成了。
绪方梨枝拉着五条悟的手把他带回来。她在地上跑的时候,两条根本没有任何遮蔽的白色的腿晃来晃去,映着灯光,让五条悟的眼睛发疼。
他半闭上眼睛,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按到了床上坐着。
绪方梨枝把他放到床上,就像是把一个碍事的东西给搬到上面,就放着不管了。
倒是自己跑到旁边的杂物堆——两人都没有收拾东西的概念,导致杂物堆成一堆。
她在杂物堆里面找来找去,翻出一个东西,眼睛发亮的拿出来。
是之前的钢琴板,在灯下闪烁着金属的光芒。
妹妹又把旁边的本子给拿上,想了想,翻开,撕下一页,然后坐到了五条悟的旁边。
她的腿靠着五条悟的腿。
奶白色的柔软肌肤,隔着一层牛仔裤和他的大腿互相碰触,五条悟当时很深刻的感觉到男女在体脂率上面的差别。
而绪方梨枝这种时候用手按着他的手,似乎是为了制止他随便乱动,另外一只手则随意的开始敲起了钢琴板。
眼睛盯着下方的纸张,纸张上记述着一些字句。她开始哼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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