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绪方梨枝能够看的出来曲谱上面的乐曲是好的,也能够感觉出里面的情感,但是她简直把吉他当成钢琴来弹。
如果说绪方梨枝有条件的话,她肯定还会像是把那首摇滚乐改编成钢琴曲,要把这首曲子在钢琴上面重新演奏一遍,说不定后面还要配上一整个管弦乐团来给她伴奏。
但是现在她开始明白了一点摇滚的意义。
“先是我受影响——然后我用它去感染其他人。”绪方梨枝跟他说。
她的说法俨然自己是一个新型传播病毒。
但是妹妹的嘴角挂着一点笑意。
她的手指慢慢的好了,恢复之后的第一件事情还是去练习。
但是她的手在碰到琴弦之前被五条悟抓住,仔细检查了一遍。看看护具有没有带好,看看是不是真的完全恢复了——绪方梨枝之前是有过自称【我绝对没有问题】结果一碰上去指尖皮肤就整个裂开的前科的。
绪方梨枝被他抓住之后暂时忘记了吵架的事情,难得露出一点心虚的表情。
在这点上看,两个人倒是难得的真的像是被关心管束的妹妹和严格的兄长。
但是在真正开始演奏后,这些情感对于绪方梨枝来说都不存在了。
她也许不知道什么时候是练习什么时候是正式公开演奏,她的每一次演奏都倾注了自己的全部身心。
五条悟能够听到她弹出来的曲子。
绪方梨枝一如既往的脸上不带什么表情,也不活泼——如果要让她脖子上面挂着吉他的带子在舞台上面又唱又跳,估计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但是这次她不再像之前一样。
她以前有种肃穆感,【我只是演奏这首曲子的工具,就跟我手上的这把吉他一样,不要对我本人抱有什么期待,我是不会跟观众进行任何互动的。】
现在她稍微的把自己的内心开出了一个口子。
绪方梨枝的表情偶尔会有变化,比如说嘴角偶尔会上扬一下,眼睛也会时不时的快速眨动着,在弹到一些很难弹的段落时,由于她现在的右手已经几乎无法动弹,她也会蹙起眉,努力把这段给过过去。
而就是这些变化让绪方梨枝变得生动了起来,让她变成了一个演奏者,而不仅仅只是乐器的延伸。
这一点是五条悟此前从来没有在绪方梨枝的任何一次弹钢琴的过程中看见的。
情感宛如鲜血一样从绪方梨枝破开的心房中流出,混杂在整首曲子的音符里面,总统套房的隔音很好,那些音符在隔音墙里横冲直撞,久久不愿消散。
地板在震动桌子在震动水面摇晃玻璃杯叮咚作响,吉他连接了扩音器,五条悟感觉自己的耳膜直接被妹妹纤细的手指触摸,但不是单纯的【嘈杂】,他的心脏自己加快了跳动速度。
她委实是个天才,就算是完全不理解也没体验过的这种充满生机的曲子,乐谱中洋溢的那种生命感也能通过这段时间的学习从别人的摇滚乐中照抄下来,把那些感悟混在一起再加进绪方梨枝独有的澄澈湛蓝,以一种非常矜持的方式释放出去。
不大声嘶吼,不喧闹,但是强制性的宛如击在脸上的拳头一样让人几乎感觉到疼痛——她想表达的东西那么鲜明。
如果这一幕能够打动我。他那时候愣愣的想。
虽然最近已经在练习,但是和所有音乐的外行人一样,他听着某首歌,只不过感觉这首曲子挺high的,这一首曲子听起来不太好听,而不太在意它的艺术价值。
但是就算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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