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了之后整个气氛又完全沉寂下来。
绪方梨枝觉得自己被看不起了,突然很用力的从他的手里面把自己的手给抽回来。
但是这一次五条悟乖乖的放开了。
因为他感觉到了绪方梨枝那种坚决程度,凭她这种用力程度,如果他一直握着,她的手很快就会脱臼。
但是就算脱臼她也要拼命的把自己的手拿出来。
她这么做了之后,一下子就从他的身边逃开。然后也从五条悟的膝盖上面抢过医药箱,低着头开始自己给自己上药。
她自己做这件事情也做得不好,总体来说是为了表达她不愿意再被五条悟帮助,决定自力更生的这一种气魄。
他就在旁边默默的看着妹妹。
绪方梨枝还是很怕痛,她的技术也很不好,每一次棉签戳到某个地方的时候,她的肩膀就会开始细小的颤抖起来。
而且到最后真的哭了。
她一边用棉签沾着双氧水往伤口上面按,一边眨眨眼睛,泪水就顺着滴到她的手背上面。
绪方梨枝虽然在哭,但是她一句话都没有对他说。
到了最后,她才跟他说出来一句,“我答应把手借给你的就不会反悔,早点结束这一次的事情,早点把我送回去吧。”
“我不想要再跟你一起生活了。”
五条悟干巴巴的哦了一声。
一开始他就是用‘你不是很想逃离父母吗?’的理由让她跟他出来的。
而现在她为了离开他,却甚至愿意回到医院了。
他感觉她们两个就像是一对因为有着合作基础所以商业联姻的夫妻,但是最后情感破裂到甚至连商业都不想要了。
反正就是想离婚,赶紧离婚拉倒。
“我可以的。弹奏也好…在别人面前弹奏也好。”绪方梨枝说完这么一句话之后,又迅速的从床上跳下来,拖着刚刚处理完毕的手往外面走,很急切的去把门给打开。
整个下午她都在反复的练习,倒不完全是为了技巧,也是为了那一阵又一阵的疼痛能把她心里面的恐慌感给压下去。
现在她好像很急迫的想要向五条悟证明自己。
她就说“来吧,我们现在下去。”
“现在是晚上,咖啡厅里面没有什么人,我也不会特别的害怕…能够在那下面演奏好的。”
她这么说的时候,在后面的五条悟就又想叹气。
绪方梨枝以前是在私立宗教女校就读的,学校位于山上,里面的作息时间是所有机构到了晚上就会关门。
她根本就不会想到在五星级酒店附近,位于市中心的咖啡馆会运营到什么时候。十点,十一点,还是真正三四点的深夜。
而且就算咖啡馆已经打烊了,没有人了,在它周围的街道也一如既往的繁华。
如果绪方梨枝在那一个整面墙都是玻璃的咖啡馆里面进行演奏,那些行人也肯定都会驻足观看。
她准备出去的时候,五条悟问她,“你不是觉得外面都是毒气吗?”
“……”绪方梨枝什么话都不说。
五条悟又说了一句,“等一下。”
他说完这句话,也不管绪方梨枝是到底有没有停下,自己就大步朝桌子走过去,然后把塑料袋翻得哗哗作响,从那里面把防毒面具给拿出来,朝绪方梨枝走过去。
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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