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的时候耍弄了一个小技巧,那就是如果这次绪方梨枝无法取得优胜的话,她还得继续跟他产生联系,直到下一次比赛优胜为止。
而听到这句话之后,绪方梨枝则重新把头给转了过去。
她一开始沉默的吓人。整个房间里面的空气都好像变得沉重下来,静静地往下坠。
到了后来她的肩膀开始抖动。
五条悟被吓到了,以为她是不是哭了,就慌里慌张的把她的手放开,想要转到正面去看。
而绪方梨枝却在这种时候转过头来。
他才发现让她的眼睛闪闪发亮的根本就不是泪水——而是激烈到让她的身体颤抖起来的怒火。
她大声对他说,“你这个笨蛋!”
这基本上可以算得上是绪方梨枝能够对他说出来的最重的话了。
然后她把自己的手——一边说“你到底是想要怎么羞辱我才甘心?”,一边把自己的手——右手举起来,举到他的面前。
绪方梨枝第一次在这个世界里面对他说这句话。
“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我的右手已经…”她这么说的时候抿着嘴唇,眼睛里面终于溢出了实打实的泪水。
不是用话语,她也已经组织不出来话语,而是用行动去给他证明,她现在的情况。
绪方梨枝一根一根的去操控自己的手指。
先是拇指,然后再是食指,但是到右手的第三根手指的时候,她想要让它们动弹一下,结果却是整个手都开始神经质的颤抖了起来。
她甚至连自由的操控那三个手指弯曲或者竖直起来都做不到。
她说“我的手已经完全废掉了。”
“我完全——什么都做不到,这样子的我要怎么弹奏乐器?”
还要去下面参加什么音乐比赛。
“你想要羞辱我可以不用这么委婉的方式,直接一点就好。”
“现在外面的窗户还是开着的。”
她伸手指着外面,此时,像是为了响应着她的话语一样,高空的风吹过,把窗帘吹得鼓胀起来。
从缝隙中的确可以看到大开的窗户,和窗外一望无际的广阔蓝天。
她说“你把我从那里推下去就好了,不用客气,来,现在就来吧。”
这么说的时候绪方梨枝把手收回来,朝他挺起了胸膛。
她看上去简直像是一个等待被送上刑场的女英雄。
五条悟这时候什么都没有说。
这种时候他反而开始冷静了下来,他把绪方梨枝的那只在空中,甚至都没有办法自己放下来的右手给抓起来,把她拉到了房间的桌子那里。
在桌子那里,零零碎碎的散落着一些小东西。
照理来说这些小物件会是妹妹这种女孩子喜欢的东西,但是绪方梨枝连自己的私人物品都没有,肯定不是她的。
这些都是五条悟之前在下面吃甜品的时候,咖啡店附送的小玩意。
咖啡店总是会送一些奇奇怪怪的赠品,大多数被五条悟丢进垃圾箱里面,也有一些他觉得‘之后会有用’的,就像是乌鸦在自己的巢穴里面放置装饰品一样放在桌子上。
他从中找出一个吉他拨片,两个塑胶指环,还有一个热熔枪。
热熔枪算得上是那些赠品中最值钱的玩意了,但是一般人拿到也不知道要怎么用。
五条悟把吉他拨片给拿起来,遵循着以前的记忆,也就是第一周目的时候看到绪方梨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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