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一看,原来绪方梨枝在中途就已经彻底不耐烦听下去,又去敲击钢琴板。
“嗯…你没什么反应吗?”
“应该要什么反应?”绪方梨枝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
“我是说比赛的事情,能够赚很多钱哦。”
“那你加油。”绪方梨枝毫无干劲的加油声回响在室内,声音很冷淡。
如果说她去当拉拉队去给国家队加油的话,那一年的日本肯定会以0枚奖牌的战绩载入世界历史。
“不,其实是两个人一起组的乐队…”
“嗯。”
“那也就是说除了我之外,最好连你也…?”
这一下绪方梨枝连附和都没有了,只是低着头继续敲着玩具。
看上去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但五条悟就是敏锐的察觉到了现在她心情不好。
她又随手敲几下钢琴板,逸出的几个音符不能够连接成一个完整的曲子,绪方梨枝皱眉,显然她也发现了这一点。
然后她就彻底抛下了现在用得不顺手的玩具,把自己翻了一个身,面对着天花板。
“……”
然后把原本堆在自己背部的被子给盖了上去,蒙住了自己的头。
五条悟这段时间里面和她稍微熟悉一点,知道这是绪方梨枝表达自己不想跟他说话的方式。
他在外面等着,心里面想这家伙在那里面总会闷到受不了,要出来透气的嘛。那时候他就要抓住机会。
但是绪方梨枝在里面待了好几分钟都没有什么反应,他这才想起来被子对比绪方梨枝的体型来说算是大的——她瘦得可怕,又有呼吸道疾病,估计耗费不了多少氧气。
该不会这家伙能够在这里待一年吧…?
这么想,他又在外面拼命的开始了游说。
说到差不多第十几分钟的时候,绪方梨枝终于把被子给掀起来了,露出脸来。
因为在里面一直闷着,脸红红的,头发也有点湿了,贴在她的脸颊上面。
她往旁边偏,把嘴轻轻张开来喘口气,然后不太高兴的问他,说“你这么执着让我去比赛,到底是为了什么?”
“是因为钱吗?”
五条悟自己也在思考答案。
最主观的说是要钱,但是如果单纯的想要钱的话,什么方法都可以,未必要执着于比赛。
就算要参加比赛,他一个人去也无所谓,有着那首曲子和名贵的乐器,基本上已经可以说处于不败之地了,太宰治之前特地的提出要两个人参赛,估计就是为了让妹妹上场吧。
太宰治也说过希望能够让这次比赛成为绪方梨枝解开心结的契机。
但是现在五条悟自己也开始茫然了——解开心结又能够怎么样呢?
绪方梨枝基本上是为了钢琴而生的,她有双甚至连自己洗衣服都不被允许的娇贵双手。但是在那次的事件之后…不管是断指事件也好,还是失败的演奏会也好,也可能是所有的东西叠加在一起,反正绪方梨枝没有办法再演奏了。
在那之后她的人生也显而易见的灰白了,然后就一直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面。
可是在第一周目,她弹奏乐曲的时候,表情中难得感觉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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