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只是平行世界,连现实中的自己都得到了‘自己不是垃圾’的依据。
“…原来真的会有人喜欢我?”她有点不敢相信。
就连织作碧都没有对她说过喜欢,学姐偶尔会紧紧的抱住她,让她感觉到痛的那种程度,说“我需要你”,之后就把燃烧着的烟头按在绪方梨枝的身上。
太宰治说完这一句话之后倒也没有故意停下来看她的反应,一个是因为他不至于到这种程度…又不是恋/童/癖,另外一个原因是所剩的时间的确不多了。
他在最后的时间里面说了说自己,然后就决定顺从地心引力下落,去迎接自己永恒的沉睡。
他在此之前已经工作了很长时间了,睡眠时间被压缩到了最短,咖啡当饭来喝的,面对的所有人不分喜欢或者讨厌,提防都没必要,需要确认的事实是【现在无法杀死我】和【可以利用】。
这么坦荡的对别人说话的机会不多,十几分钟里面透露的信息量够拍十几部教父了,门内的女孩子没露出害怕的表情也没逃,扇她巴掌的校/园/霸/凌和贩/卖/军/火的港口黑/手/党如果放在一起,想必这孩子也搞不清楚两者的罪恶孰轻孰重。
而且更加让他惆怅的是,就连死后的最后十几分钟,相当于把自己放在天平前赤/裸着测量罪恶,他都实打实的没能升起愧疚之心。
“…怎么了?”绪方梨枝问他。
“嗯…以前的朋友告诉我最好去行善的一边,我没搞懂如果听了他的话会作何感想,但好像就算作恶到这种程度,我都没有半点感觉。”太宰治对她实话实说。
“整个世界都没有意义。”他最后下了定义。
并且,仿佛是迁怒这个让他明白了这一点,一个世界早死一个世界杀了人,现在却露出幸福的表情,觉得自己可以继续好好生活下去的女孩子。
太宰治继续对她说,“其实你是我喜欢的类型来着,如果更早的遇见你,我应该不会选择死亡吧。”
他想给这孩子的心里面留下伤口。
“嗯…”说出这句话之后,绪方梨枝只是给了这样子的回应。
手上的弹奏没有乱,脸上的表情变化幅度也不大。
但是她的整张脸都红了起来。
她的表现也太明显了吧,完全就是体温计嘛!太宰治感慨。
其实他说的不是假话,之前他在机缘巧合下面看到过虐/杀视频的几个片段,没有去搜完整版,也没从中得到其他人那些窥/视/癖/快/感,但就算只是那么几个片段——不断挣扎着最后陷入死亡的少女,太宰治也从中感觉到了不逊于一些千古名画和那尊断臂的维纳斯雕像的那种残缺美。
见到本人之后,看着她的样子,从白色的被光照得毛茸茸的头顶,到触不到地面的摇摇晃晃的双脚,身上的每一个伤口中泛出的淡淡的青紫色,和手臂血管中血液流动的痕迹。
他从她身上感觉到了一种牵引力。
一种不可避免的吸引着人变坏的牵引力,比地球质量更大的娇小少女,吸引着让人坠落——更胜他身下被夕阳照成桔红色的诱人坠落的大地。
他差不多现在能够明白为什么她父亲,她的【学姐】会变成那样子。
那美貌不能够把人引向天堂啊,太宰治漫不经心的想。
更早遇见她的话估计真的会好一点,他要把她引向比现在痛苦一百倍的深渊里面,给她看到曙光,但不给解脱的机会,让她一个劲的在深渊泥潭里面挣扎。
然后一边用手撑着脸颊,一边观望着她挣扎的样子。不是用来取乐,是借由这种不幸的姿态让自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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