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肯定发现她了,但是他却什么都没有说。
是有痔无恐呢还是什么?不过就算这么想,短发女生终究还是没有勇气拿出手机记录下这里即将发生的事情——日本的手机为了保护隐/私/权,摄像一直都是有声音的。
而接下来的事情她宁愿自己完全忘记。
因为她看到自己的朋友是怎么被带到树林里面,位置大概就和之前绪方梨枝哭着跑出来被安慰的地方差不多。或者说织作茜干脆送走绪方梨枝后就站在那里,根本没有挪步。
短发女生刚刚看到她的时候几乎被吓一跳。离得近了,不是在隔着人群,隔着好几个人的簇拥,可以看到织作茜的外貌非常柔美,没什么攻击力,甚至会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很好欺负的感觉。
但是如果她身上穿着昂贵的,花费她父亲一年的工资都买不起的(除非受贿)衣服,在身边又簇拥着几个身材魁梧的保镖的话,那就一切都显得大不相同了。
织作茜一上来温温柔柔的和文艺委员说了些什么,站在不远处的短发少女只能够听到那种音调,像是音乐,而听不清楚具体的意思。
但是一开始说的话应该没有危险性,证据就是文艺委员露出那种不耐烦的表情顶了回去。
接下来又是温温柔柔的几句话,文艺委员似乎确信这一次的押送对于她来说是没有危险的,到最后直接就甩开了旁边扶着自己的助理的手,直接问织作茜说“阿姨,你大晚上的叫我过来,究竟是想要干些什么?”
她的声音很大,就算是站在远处的短发少女也听得清清楚楚,几乎要在整个森林里面回荡开来。
“想为那傻/逼报仇?你别搞笑了。”
“那些事情全部都是她自己的错,你知道吗?”
她潜意识的化用之前短发少女对她的说法,“就因为这么点小事就弹不好琴,那还说什么自己是天才。”
“她知不知道别人为了这一个比赛到底付出了多少的努力,这点挫折都受不了,赶紧回家算了!”
“反正她本来就是…”
就是穷鬼的小孩,估计学琴也是之后才学的吧?
接下来的话没有说出来,好像有点迟疑。
这点迟疑不是因为面前微笑的女人,正常人应该感觉不到杀气之类的,而是因为旁边的保镖已经朝她走近。
织作茜挂着一如既往的笑容,之前绪方梨枝演奏失败的时候也好,现在文艺委员出言不逊的时候也好,她的笑容都没有任何的动摇。
好像这些发生的事情对于她来说都挺微不足道的。
“……”
她又开始轻声细语的说话,不远处的短发少女依旧没有听清楚她的声音,但是她站在原地,手指扒着树皮,死死地盯着织作茜张合的嘴唇。
那天晚上回去,短发少女一点一点对着镜子模仿着她的口型,这才理解了那几句话的意思。
她说“我其实无所谓的。”
“这孩子的演奏水平是高也好低也好,世界不需要第二个莫扎特或者巴赫了。”
“但是她哭了。”
织作茜说的很认真,低下身来和文艺委员视线持平,态度也很温和。
可是当她抬起身,文艺委员已经被身后的保镖整个压着,腰弯下来,只能够抬起头来看着她了。
因此场景就显得格外的有压迫感。
她说“我和那孩子是第一次见面,之前我的妹妹经常有提起她,我知道她是一个怎么样的女孩子,应该说我的妹妹在生前能够获得的所有快乐,都来源于那孩子。”
“我答应过我的妹妹要一直保护她,真的是一直一直——直到我们中一个人死去。”
这么说着的时候,织作茜的手指轻轻的摸上了文艺委员的脸颊。
她的指甲剪得非常齐。但是在指甲的边缘碰到文艺委员的脸颊之后,文艺委员好像被刺痛,发疯一样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挣扎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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