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把绪方梨枝说的像是一个随时要被关进精神病院的病人,随便给她开了几个药就回去了。
药在回去的路上就被爸爸丢掉了,好像是因为妈妈查了手机说药吃下去虽然能够缓解情绪问题,但是会使人发胖。
“但是会使人发胖。”听到这句话,爸爸一边开着车,一边用手摇开车窗,随手就把药往外面一丢,然后非常轻松的从后视镜里面看着绪方梨枝,跟绪方梨枝说“这种东西不用吃也可以,我相信你是很坚强的孩子。”
“一定可以调节过来的。”
绪方梨枝其实挺迷茫的,心理想调节什么?调节学姐的死吗?但是什么都没有说。
没有吃药当然就没办法治好,手指在琴键上面弹奏,经常觉得手掌与手指一阵一阵的麻痒,好像有蝴蝶在自己的手上爬来爬去。
但是今天对着这台甚至都没能够发出声音的电子琴,坐在满是灰尘与蜘蛛网的房间里面,绪方梨枝成功的弹奏出了曲子。
并不是为了比赛而特地缩短过了,而是真正完整的二十几分钟的大工程。
她弹完了一遍,感觉比自己之前的几年里面的每一次练习都要出色,然后绪方梨枝目光出神的看着面前的情景,心里面想,可是为什么在那天晚上的时候,自己却什么都做不到呢?
那天晚上很糟糕,从一开始就很糟糕了,绪方梨枝的裙子里面不知道被谁放进去了一只蟑螂,她看到后面色就变得惨白。
女孩子都很怕这种东西,而绪方梨枝比一般的女孩子更加的胆小,这也是她很讨厌自己的地方。
那之后她肯定不愿意穿上那一身礼服,只是穿着内衣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面,抱着自己的肩膀发抖。
好像陆陆续续的有老师和同学们过来催促她,要不然就是抱着她的肩膀安慰她说‘没有什么的’‘赶紧出去吧’。
‘要不然我把我的跟你换一下?’说这句话的就是文艺委员,也就是后来顶替绪方梨枝上去的女生。
裙子都是她统一发放过来的,好像她也为了这一次的事故深感愧疚。
‘就是所谓的责任心啊。’旁边好像有人这么说,夸奖文艺委员,相对的则是用眼神指责绪方梨枝过于娇气。
而在门口的地方,短头发的女孩子站在那里,一手撑在门板上面,用有点复杂的眼神看着这边。
绪方梨枝摇了摇头,在文艺委员准备碰触她的时候,微微侧开身体躲过去了。
她不喜欢别人的体温,而且觉得那些人过来并不只是为了安慰自己,而像是一个一个又一个的过来看她的笑话,看她现在只穿着内衣坐在沙发上面的样子。
“……”手被躲过去之后,文艺委员笑得有些尴尬,但是最后还是说了一句‘没什么的’,就起身出去了。
她应该是真的准备把自己的衣服拿过来跟绪方梨枝的调换。其他人都很敬佩,觉得真是识大体。
而就在这时候,门口的光突然被挡住了。
绪方梨枝还是没有抬头,但是听到了一个更加成熟一点,和这里的所有人都不一样的女性声音。
温柔之中又饱含威严。她说“你们就站在那里。”
然后就是皮鞋碰撞地板的声音。
这里没有什么人会穿皮鞋的,绪方梨枝有点好奇。手还护在肩膀上面,抬起头去看。
发现黑西装戴墨镜的男人守在门口,之前那句‘你们就站在那里’应该就是对他们说的,而在他们的簇拥下,一个穿着礼服的女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